这次他强行松开阮昭手,但阮昭也没再纠缠。
“都不是,”傅时浔突然说道,他回望着不远处酒店,淡淡道:“怕你亲自动手话,那位只怕今晚就得住进医院。”
毕竟,那天
步步紧逼,就是要他承认,他心中,最起码她是不样。
哪怕他对她也时时冷漠,有意无意中,就会忍不住划清两人之间界限。甚至总是摆出副不容靠近模样。
可她知道,他对她有着,对别人没有包容。
“是单纯见义勇为?”见他不说话,阮昭干脆更主动问:“还是因为舍不得?”
舍不得她被人这羞辱。
腿软?
傅时浔挑眉,似乎没懂。
见他表情,阮昭淡淡解释:“被人当面这折辱痛骂,气到腿软。”
这次傅时浔倒没再继续说话,她贪心握着他手掌。
握在手里温暖,没人会舍得轻易放开。
五月夜晚,风里虽然还带着凉气,却并不冷,拂面而来,反而舒服又清爽。五星级酒店犹如个巨大宝石盒子,哪怕在城市最中心依旧亮堂逼人。
两人就像叛逆少年那样,在这样场合,丝毫不顾所有人目光。
阮昭握着傅时浔手,跟着他脚步,走出宴会厅。
走出酒店,路往前。
到酒店外面,傅时浔松开握住她手,但阮昭却没松手。
就如同,她也同样舍不得,他为钱跟别人低头样。
这样想法,瞬间让她心头盈满喜悦。
就连眼底开心,都渐渐溢出来。
傅时浔看着阮昭脸上,毫不掩饰得意和开心。
果然,连她都看出来,哪怕他清楚划分界限,她也可以肆无忌惮在这条底线上,犯再犯。
“所以,你为什帮?”阮昭笔直看着他。
对于她毫不掩饰情绪,傅时浔终于开口说:“因为知道你不是那样人。”
傅时浔没动,同样直勾勾看过,那双乌黑眼睛里,平静无波,看起来就像风平浪静下海面,泛着幽幽光,可越往里看,却隐隐藏着叫人看不清情绪。
谁知对于这话,阮昭看他眼,轻笑说:“你怎就能确定,万,你弄错,今天你说话,岂不是在打自己脸。”
对于他嘴硬,阮昭也不松口。
两人站在安静街道上,这会儿天色已晚,连行人都少许多。
“已经出来。”傅时浔提醒说。
他这意思,是让阮昭松手。
偏偏阮昭此刻握着他手掌,虽然隔着手套,但他手掌透着干燥温暖,就像冬日里点燃柴火堆,散发着暖人余韵。
阮昭抬头,神色楚楚:“现在还有点儿腿软,可以把你手,再借给会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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