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仔细看看傅时浔表情,不由道:“你既然帮人家问,怎还摆出这种表情?难不成还有人能让你头疼?”
傅时浔脑子里,不可避免出现阮昭脸。
半晌,他冷淡声音响起:“嗯,是有点头疼。”
“那是肯定啊,你看现在年轻人内卷这厉害,其实各个身体都是亚健康状态。们骨科前两天还接待个年轻人,才三十岁,就骨质疏松,你说惨不惨。”
“如果有这方面症状,是不是要尽快就医?”傅时浔微微蹙眉。
闵其延:“那肯定,早治疗早康复,越拖只会越严重。”
只是这会儿他发觉不对劲,他盯着傅时浔,十分肯定说:“你不是帮自己问吧?”
要是自己事情,何必这拐弯抹角。
他是那种绝对绅士人,不会给女生冷脸。
所以他算是安大附属医院,远近闻名青年才俊。
“哥们,只关心你个人。”闵其延无语。
傅时浔抬手揉下鼻梁骨,极为冷淡道:“不需要。”
闵其延知道他就是这个面冷心更冷性格,也不在意,两人那可真是穿开裆裤友谊,到上大学还是连体婴。
。”
闵其延见他这冷淡,劝道:“你也别怪阿姨紧张,你考古工作虽然要紧,但是这种直接从山上摔下情况,确实太吓人。这次幸亏你命大,只摔断胳膊。”
原来是几个月前,傅时浔在进行田野考古,发掘遗址时,不慎从山上摔下。
导致手臂骨折。
本来他没告诉家里,甚至还带伤,继续留在遗址原地,准备继续主持工作。
傅时浔没搭理他。
这反而更挑起闵其延好奇,他意味深长望过来:“你是帮谁问。”
“个人。”
闵其延:“……”
他当然知道是个人。
此刻闵其延边收拾东西,边说:“也就才会主动加班,给你复检。待会请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
只是这声冷淡回应后,身后傅时浔突然又问:“问你个事?”
“什事?”闵其延把身上白大褂脱下来。
傅时浔垂眸:“长期伏案工作,会对脊椎造成影响吗?”
谁知这事儿被他母亲知道,个电话打到系里,投诉系里不人道。
居然让人带伤工作。
所以系里和考古队那边共同决定,暂停他工作。
傅时浔将扣子系好,不耐烦看他,语气冷淡性感到不要命:“你崇拜者,知道你这婆妈吗?”
别说闵其延确实长得帅,性格嘛也好,跟傅时浔不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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