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昭洗完脸,从洗手间里,直接又进旁边衣帽间。别看她这个小院外观充满历史感,但是里面该有装修却点都不少。
她这个主卧打通三个房间,衣帽间里挂满各种国风衣服,只有里面小排是家居日常服。
但最后阮昭挑件最简单毛衣和长裤,她看着镜子说:“人不会因为装久,就能成为装那个人。人设堆砌再多,到最后也不过是堆泡沫。”
别人喜欢国风或许出于真心,但对她而言,这都是求生手段。
“所以,别再做无用功,劝拍什纪录片。”
顾筱宁艳羡看着她脸,感慨道:“妈呀,你怎这白。”
“们制片人说现在年轻人都很浮躁,切都以金钱为重,”顾筱宁还没死心,说道:“像你这样能沉下心来,修复文物,只为守住们瑰丽历史文化。”
阮昭双手搭在洗漱台上,扑哧声,笑。
她说:“那你们制片,应该打听打听收费标准。”
文物修复师这个职业要说多赚钱,根本谈不上,大概最好就是稳定,般人会进博物馆或者大机构,旱涝保收肯定是没问题。
融合在起,想不引起观众兴趣都不行。
所以制片死活让顾筱宁来找阮昭聊聊,想以她为切入点,拍部纪录片。
“制片说,他想要打造部堪比《在故宫修文物》纪录片,只不过们这个纪录片关注年轻修复师,以年轻修复师为切入点。做出来,这肯定又是个爆款。”
阮昭伸手拿起床头柜上遥控器,将窗帘打开。
“你这窗帘遮光度可真好,”顾筱宁感慨句。
阮昭换完衣服,两人下楼,见她下来,董姐立即开始准备午餐。
等着吃饭时,阮昭随时点开微信,没想到朋友圈那里小头像,居然是傅时浔。
况且古玩这个圈子,明明到处跟钱沾边,但大家都不爱赤裸裸谈钱。
阮昭就不样,她就是个商业修复师。
她之所以没进去博物馆那样国家机构,就是为赚钱,让自己过上想要生活。
这座小院,她开明堂斋,都是这几年来她迅速积攒原始财富。
“你值这个价嘛,”顾筱宁是她忠实拥趸。
原本昏暗房间,因为窗帘缓缓拉开,阳光争先恐后闯入,瞬间天光大亮。
“这不叫爆款,这叫拾人牙慧。”
阮昭掀开被子起床,不紧不慢走进主卧洗手间。
她刷牙时,顾筱宁趴在门边,惆怅问道:“其实现在是社交媒体时代,你看看各大平台,不是有好多短视频博主,用国风博眼球。你穿国风衣服,可比她们美多。”
阮昭刚刷完牙,伸手用冷水洗洗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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