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延有点无奈:“难道分手以后你所有头疼脑热都要赖头上?”
“嗯。”孟图南点头,“讹上你,你跑不。”
路延简直无语:“……你先休息吧。”
孟图南摇头:“感觉目前状态不错,们来吵架吧,直想骂上你三天三夜,实在忍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路延默下,“你好再骂。”
看着看着,孟图南满足又惆怅地睡着。
再醒时候是下午。窗帘已经打开,房间里光线充足。路延人坐在床边上,拿着个平板在看,上面好像是航图,看不懂。
听见动静后路延抬头:“醒……哪儿难受?”
孟图南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挺丑。他皱下眉,开始嫌弃自己:“不难受……就是感觉身上好臭。”
“里面有专门浴室,待会儿去问问你能不能洗。”路延说,“医生来过,说要禁食两天……现在都是快速康复,状态好话个星期左右能出院,但要好好休息段时间。”
像应该让他关个灯……而且边上不是有陪护床,偏生趴自己床边上睡,这多不舒服啊。
他盯着路延头发看会儿,有些艰难地去够路延手臂,想碰碰……够下没够着还把自己疼得够呛。
现在彻底没事可做,只能盯着路延看。
孟图南强忍倦意看他,没看多久自己也看困。但怕睡过去路延人又没,他打起精神观察路延——
感觉总体来说没什变化,人成熟,好像比以前挺拔些。
“没必要,好得很。”孟
“能换个病房?”孟图南提出要求,“这儿太大,也见不到个人……不习惯。”
路延心说见到还不够。他点下头,敷衍句:“晚点去问问。”
没话聊,他们无言片刻。路延只能问句:“医生说你肠胃直不好,是什原因导致?”
还能因为什,因为吃饭时间不规律,他又特别爱吃辛辣刺激东西,前段时间又天天跟着江洋跑饭局把自己喝成二愣子,全是自己作。
孟图南懒懒答句:“因为你。”
……怎越看越心动。
这种心动很久没有过,毕竟这些年孟图南过得很忙很无聊。
这些年孟图南干得最多事儿就是写字。他四岁开始写,写二十多年,多少晦涩难懂贴都快倒背如流,《心经》、《灵飞经》、《阴符经》……写也不下百次,本以为这些文化瑰宝足够让人心如止水,尤其读书那几年,孟图南有段时间都觉得男人啊爱情啊什都远离自己,他可以直接遁入空门当和尚。
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儿啊……
还是会心动,看这人后脑勺都觉得很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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