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跟
待着。”
“要回去把这个噩耗告诉他们。”
“其实考得也不算差，更何况你还
但这时候不能表现得太难过。路延逼自己笑
下：“这文综真是……还没你考得好，看来真不适合学文。”
“是……你数学都要满分。”孟图南开始努力给路延找台阶下，“觉得或许是因为字写得好看才占些便宜？”
“嗯……”路延心不在焉地点头，“你数学及格，恭喜，进步非常大。”
之后他又连着跟孟图南说好几次恭喜。
再装也掩饰不失落。孟图南
下子慌，急急地拉住路延
手：“怎
会这样？”
路延诧异是孟图南居然考得那好。
孟图南诧异是路延考得那……有失水平。
这鹿是考大分人啊，怎就这点？？？
短暂地静默过后，路延先说那句：“恭喜，你能去任何所想去学校……不上艺考学校都行。”说完他把手机举到孟图南跟前给他看分数。
但孟图南脸上没几分喜色，看着自己表情甚至可以说有些……惊恐。
到输准考证号时候孟图南又扭捏起来，输到半删除，停下来喘口气，站起来走两圈，再输，再删除，又起来挠挠头发……
也没空嘲笑孟图南，路延感觉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。最后他们约好起输好信息，再起看成绩，但看不是自己，而是对方。
或许是这天查分人很多，进入页面时候半天加载不出来。
“……这直在转圈。”
“也是。”
怎会这样？
路延心说怎知道。
“可能是运气不好。”他把语气调整得很平淡，“不瞒你说……从上次考砸以后就有点怕这种大考，也很奇怪……每次大考时候都会有些变故找上门。第次是因为爸，这次又是因为奶奶……”
说不下去，路延按手机锁屏，走到床边坐下。他心有些乱，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个无法破解局里……愣完神发现孟图南已经坐到他腿上，很快手脚都缠上来，紧紧勒着他。
路延拍拍他背：“放首歌听……听完就走。”
路延明白大半，心沉沉后才问：“很惨不忍睹吗？”
“比高十分……对你来说好像是。”
果真是塌糊涂。
题不算难，路延心里很明白，这个分数伤害性极强，已经到伤自尊地步。他把那阵难堪忍下去，接过手机认真看眼自己分。
确实是最后两科考得不行，英语差点没及格。
……
“你加载出来没？”
“没。”
……
又分钟过去，他们同时抬起头，看向彼此目光里都满是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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