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延看他不高兴聊这个，也只能把话和那些担忧都咽进嘴里，不再说
。
生活又回到之前那样，他们
起上学，起买小吃，自习课换座位
“姜遥老师。”
“啊？”孟图南眼角抽，“她超级凶啊，上届
年级组长……天啊，她给作业多不多？”
路延使劲捏下对方手指：“江老师出事。”
等讲完那档子事，路延感觉自己手已经差不多被捂暖和。孟图南有搭没搭地挠他手心，评价得很敷衍：“这有什
好辞职？不说那书记离婚吗，要换
铁定不走，这有什好怕。”
路延叹口气：“江老师说他们以前认识，以前可能还有过段，听说那个书记太太觉得是因为这个离……外面传得很难听。”
孟图南考完所有校考回定晏时候，时间还没开春，那年春天似乎来得很晚。
时隔多日见到路延时候，孟图南感觉对方没那高兴，眉宇间有些郁色，像是有什烦恼。
见面后路延跟他讲第句话是：“头发这长……在那儿没剪过？”
“没空去剪，索性留着。”孟图南冲他笑笑，“们老师还说留长些会很有艺术感……看起来怎样？”
路延评价说：“还行……再长点被背后看像个妹子。”
“那也是人家事……”孟图南皱眉，“别想，人都走还能怎样。”
这个话题告段落，轻飘飘好像略过去。但孟图南没有切身体会那段日子，路延不知道怎跟他描述那段时间自己因为这件事有多恐慌，还有身边人对这件事态度……
“看着他，会觉得很难。”路延轻声道，“会想如果是们会怎样，以后会不会被逼着结婚，会……”
说着是“们”，但他其实想说自己大概不会，只是孟图南会那样。或许说，原本就该那样。
孟图南直接打断他：“别乱想。”
聊半天也没听路延问自己句考得怎样。最后还是孟图南先忍不住提句：“今年考试题目觉得不算难，是写过帖子，还很喜欢那个贴……”
结果路延打断他：“考完就别想。”他顿下，“反正这之后你就好好复习文化课，都丢下那久。”
孟图南哑然，等缓下，手悄悄伸到路延那边捏下对方手……路延也不知道是什体质，手脚年四季都很凉。
路延这次也没躲开。他抬头看看孟图南父母所在位置，摊开手让孟图南指头嵌进来……等手有些知觉才凑过去轻声说：“你不在时候，江老师辞职……不知道是被辞退还是自己辞职。”
孟图南第反应是：“……那谁来教们数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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