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，
很好，只有跟你打电话才哭。”谢琳开始邀功，“两天没有喝酒，昨天也没有吃药，晒
太阳，今天吃很多蛋糕……”
路延真心夸她
句：“这样很好，要继续保持！”
“那要看天气好不好。”谢琳说，“儿子，你好好吃饭。”
“你才是要好好吃。”
“学习太累就不要学。”谢琳开始鼓励他玩耍，“心情不好压力大就跑出去玩……”
“嗯，是。”
可能是因为今天谢琳状态太好，路延下子居然不知道说什
，沉默起来。毕竟昨天谢琳在电话里是直在哭，翻来覆去地讲她和爸爸相遇故事。她总是这样，好天丧天。
在谢琳世界里，路延直没太多存在感，他爸和吃喝玩乐才是妈妈全世界……现在这样被要求着联系，路延其实很受宠若惊。
似乎是在离开彼此后，他们才渐渐学会怎去爱对方。
“好好吃饭吗？”他问。
“是哦，要模拟考……”
路延走回自己座位，把报名表随意放进书包里。
孟图南走以后，路延生活变得很忙碌空洞。要上课做题，用心消化知识，要回家陪奶奶说话，要应付很多人不经意间提起有关孟图南话题。
现在生活里还多个项目，要经常跟谢琳打电话。这是他外公外婆要求，谢琳酗酒和依赖药物情况现在已经有所缓解，长辈希望谢琳能多和路延互相关心交流。
奇怪是他和谢琳关系真拉近很多，或许是距离产生美。
路延哭笑不得地应：“有分寸。”
收电话后他叹口气。心想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亲近人只要远离自己都会好起来？难道自己命里带煞？
然后他看眼孟图南号码。
距离上次通电话发短信快过去个月
“每顿都被你外公外婆逼着吃，儿子，肯定要变胖。”谢琳声音变小，跟他抱怨，“撑到不想喝酒，差点吐。”
路延有点无奈：“你不胖，放心吃。”
“天天被你外公外婆骂，儿子，真受不。”谢琳又小声点，“你晓得你外公啊，骂人好凶，藏在靴子里面酒被他发现，他罚去给猫洗澡，延延，你晓得那个猫多臭吗？”
“……”路延突然觉得早就该把他妈送过去，疗效也太惊人，外公外婆知道怎管她。
但这也衬托自己无能，似乎儿子没半点用。他小声应句：“最近都这样吗？”
放学后他边往外走，边拨通给谢琳电话。
“——喂！”
听上去是正常声音。
“……知道是谁吗？”路延还是确认下，“现在清醒？”
“清醒。”谢琳叫声，“儿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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