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爱啊,狗不可爱吗?”阿崇讲得煞有介事,“觉得你很像
阿崇看宁宇眼,他觉得无言以对,索性不说话。
宁宇又补句:“以前也没发现自己能这婆婆妈妈,但最近真直在做噩梦,这种不确定感太讨厌。们可以直这相处,可以不在起,无所谓,但你不能受伤。”
阿崇把目光偏开。
他心想是,这人也太神奇,家里到底是怎教出来。
宁宇讲着讲着,语速又开始变快:“虽然私心希望你直被照顾,可你要是以这种方式被照顾,接受不。总而言之你要是再有个什……会发疯,以后不要搞那多危险娱乐活动,好不好?”
也不恼,但不着痕迹地换个坐姿,遮住略显尴尬部位。
阿崇盯着宁宇看会儿,才说:“再这样被你照顾下去,真要成废人。这几天有种你在照顾残疾人感觉。”
残疾?阿崇说完宁宇就怔住。他意外是,自己居然觉得阿崇残疾也无所谓,毕竟那样话自己就能直被依赖,对阿崇而言……就不会再可有可无。
这个念头让宁宇自己也吓跳,不明白怎会这样想,有点自私。
“要是你真残疾……”宁宇声音很低,“就直照顾你,照顾着照顾着,说不定你就离不开。”
阿崇叹口气,心想听得也是快发疯。
他默默地打开旁边小电扇,装听不到。
宁宇直接伸手把阿崇打开电扇关。说:“你这两天有点要感冒趋势,不要吹吧。”
阿崇又叹口气,侧过脸去看宁宇:“发现你很像种动物。”
宁宇:“希望是可爱动物。”
“你怎知道没有别人会来照顾?”阿崇瞥他眼,“会有很多人想来照顾,不管是不是真残。”
宁宇心想倒是很想把会来照顾你别人打残。他面上点头,嘴里还在婆婆妈妈:“所以你还是不要搞那多危险活动,好好待着多好。”
“说是第次,以前都没出过意外。”阿崇说完叹口气,“你直念这事儿不烦啊?不像你啊,你最近真很啰嗦。”
宁宇听完,拿着勺子手顿半天,把碗放下。
“也觉得很啰嗦,也不想这啰嗦。”宁宇语气平平,“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有这种状况,可能有点不正常吧……你知道这人有强迫症,像是生活里,很爱惜属于自己东西,什东西丢,坏,那天都会注意力很难集中,陷入种自责情绪里。这事儿放到人身上就更严重,比如,喜欢人哪里疼,病,不舒服,晚上都会做噩梦,你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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