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雅被宁宇表情吓得怔。
“不会跳舞,他告诉无所谓,他说跳舞可以犯错。他记得生日,难过时候只有他可以倾诉,因为他不会笑。他教怎跟同事相处,给讲笑话,给……没有人给过这些啊,雅雅姐,你懂吗?”
你懂吗?他问。
他像是在说醉话。
雅雅看看桌上酒瓶,心想今天难道不是失恋吗?怎是直安慰他啊。但雅雅知道自己现在不该说话,就静静听着。
会很享受那种自虐小游戏……可能真有病吧。”
雅雅是旁观者,看事情客观,直截当地说:“羡慕你勇气,因为做不到。可是作为朋友,还是要提醒你,单恋很容易自感动。你正确做法是分析利弊,像个成年人样计较得失,让付出和回报良性循环。”
她话音刚落,安静酒吧里从轻缓萨克斯切到下首,雅雅听前奏就笑:“这歌也太适合你,好好听听吧。都说到这份上,不劝,希望你以后别后悔。最后自感动这晚就去追吧,追到追不到都是成长!”
他们在《浪费》歌声里碰杯,咽下冰凉液体和苦涩回忆。
那个人唱,没关系,你也不用给机会,反正还有生可以浪费。就是剩这点点倔,称得上,优点。
“要真很少,也直在努力,可是爸爸不喜欢,妈妈不喜欢,没有什人真在乎……”
宁宇声音开始哽咽,他有些语无伦次,“上海这大都找不到跟他样人。也觉得自己有点问题,也想有个人教控制自己,可真好喜欢他,根本控制不住……他真很好,你知道吗?想着他做饭,总是会走神,会笑,然后把盐放多,吃起来很苦。雅雅姐,真很努力,知道你会说傻……”
雅雅看到,这个高高,帅气,平时笑起来有些腼腆男孩儿,他低着头,脸颓唐,好像……哭。
他喝得很多,说话开始大舌头,眼眶很红。
“真很喜欢他。”宁宇说,“你就当是自感动吧,反正还年轻
那个人还唱,即使要再跟你再耗个十年,无所谓。
写得无畏,有点酸,不是很适合他这种理工男。但这个地点,刚刚酒,酒吧晕黄灯光,对角那桌隐隐哭泣声都让这个画面变得有些煽情。
宁宇听着歌,突然就觉得有些疲惫,他低下头,按按眉心。
他说:“其实也不是不害怕被拒绝,也知道常常自感动,有切负面情绪。也知道孤单,需要性,可能误解那是爱情。”
“可是没有人那样对,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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