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崇:“那你要怎样?”
宁宇被问得怔。
“你常住上海,住在曼谷。们生活习惯不同,家庭不同,受教育程度不同,喜欢听歌不同,喜欢吃也不同,有太多不同。”阿崇说,“作为个成年人,
宁宇憋着气说:“就是现在想抽。”
阿崇看上去还是气定神闲。他笑笑:“大半夜,你还有力气跟闹呢。”
到夜晚,这个人眼角眉梢都变得懒散,带着点痞气,吊儿郎当。
“没闹,就是想抽烟。”宁宇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不太好,“你别不给就算,至少让抽支烟。”
他是那种心里有事儿全表现在脸上人,尤其有关阿崇。
宁宇发觉他把自己逼进个进退两难位置上,因为在这段关系里,选择权和控制权从开始就在阿崇手里,他是那个需求者,直在渴求对方给自己回应罢。这场感情好比是卖方市场,无论商品价格被阿崇抬到多少,宁宇都会想买。
直到阿崇从门外走进来,拍拍他肩膀,那下把宁宇胡思乱想都拍没。
阿崇看上去还蛮精神。年没面对面地看过他,宁宇总觉得阿崇有哪里变。即使他穿得还是简简单单,但宁宇还是能在人群里眼看到这个人。
“发什呆?”阿崇语气随意,伸手接他箱子,“走吧。”
他靠近时宁宇闻到他身上淡淡酒味。从外面进来,还送机?确实是表面工作都不想做,多骗几句都嫌浪费流量。
旁边阿崇慢条斯理地问:“不给你什?欠你东西?你讲清楚啊。”
宁宇咬着那支兰州,脸红红白白半天,才直接地道:“你明明知道喜欢你,又这样不接受不拒绝地跟相处,误会。”
“这世界上误会特别多,不差们这个。”阿崇把宁宇咬着烟抽出来,“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,至于不接受不拒绝……”
阿崇笑下,咬住宁宇那根兰州:“你来泰国就是玩,和也样,对你也样。玩玩要当真,那就是你不懂事。”
憋晚上脾气这会儿全冲上脑袋,宁宇音量提高些:“是不懂事,就是不想玩玩而已,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想。”
走那路宁宇都没有说话,就跟在阿崇屁股后面出机场打车。
还是阿崇先开口:“帮你定酒店,送你过去就走。你自己好好玩,这两天要带团,不能陪你,等你走之前起吃个饭。”
宁宇没有回答,低头插兜玩手心里硬币。阿崇看他不答,也就不说话。
到路口等车,宁宇心浮气躁地从口袋里摸出烟来,对阿崇说:“借个火。”
阿崇说:“到酒店外面再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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