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有
点头说：“OK，那
给公司那边回复，你……在直播吗？”
他眼扫，才看到后面屏幕光亮，密密麻麻弹幕飘着。
于裴说：“嗯。”
“那快回去吧。”舒有说，“记得换件衣服，别感冒
。”
“好。”
舒有更换开头，问：“怎
，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，汽水爆。”于裴说。
舒有往里瞥，望见书桌边半瓶可乐，又扫见滴浅褐色
液体从于裴发间落下，顺着光滑锁骨路划入领口。
白得和瓷器样。
舒有不动神色地抬眼，对上于裴视线，正经说：“电脑没事吧，还有你要不要换个衣服？”
棒。”
“嗯。”于裴配合地顺下去，说，“记得补给。”
舒有说：“下次看你直播补给你。”
“下次”是个太笼统概念，舒有对许多人笑着说过这个词，也很利落地爽约多次。但对于裴说这个“下次”，却比想象中落实得更早些。
月城项目不断推进，由于ONE坚决反对，线上直播加塞陆睿明打算被取消，最后还是决定，由舒有和ONE两人进行直播宣传。
舒有回房间，于裴把门关上，他早早关摄像头，便直接把身上脏衣服脱下来，换上件黑卫衣。那件不可水洗可怜羊毛衫在他手里被攥成皱巴巴成团，冒着碳酸汽水甜气，它已经完成使命，于裴毫无留念地把它塞进垃圾袋里，坐回电脑前。
他离开比较久，弹幕上都刷起问号，于裴把摄像头对着键盘打开，麦克也解除静音。
于
“没事，衣服待会换也行。”于裴问，“什事？”
“看到消息吗？”舒有说，“预热活动要商量时间，们这边想尽快，考虑到周末流量大，们意图在周六晚上七点进行预热，刚好也可以为周正式直播做个铺垫……你这边OK吗？”
于裴问：“预热是你来吗？”
“是吧。”舒有说，“不出意外话，这周六可以吗？”
周六原定是固定休息日ONE大主播毫不犹豫地说：“可以。”
各个分项目都十分顺利地沿着规划进行，时间轴点点走着，马上就要到预定线上直播日期。
在进行线上直播前天，舒有按照策划案，以月城名义去给于裴送礼物，以作为预热和铺垫活动。
为使得效果最大化，舒有率先告知于裴预热内容。
但在询问预热直播时间时，于裴忽然断联，舒有等会儿，没等到回复，起身去敲小房间门。
于裴过好几秒才把门打开，舒有正要开口，看见他身上宽领羊毛衣挂着大片污渍，头发也有些湿润，看起来略显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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