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容羽歌,大概是昨天真累,或者还在倒时差,此刻还睡得正香。卫明溪并没有叫醒她,而是让她继续睡。为不吵醒容羽歌,卫明溪动作放得特别轻。
卫明溪在收拾干净之后,便和平时般,去食堂吃早餐。本在想要不要给容羽歌打包份,但是因为不确定容羽歌什时候会醒来,也就作罢。
吃完回到宿舍卫明溪,在阳台水槽里看到容羽歌昨
也不知是刚睡觉,还是身边突然多个人,或者两者皆有,总之,此刻卫明溪没能睡着。睡不着,脑子自然而然就会想些人,些事,比如旁边容羽歌。
听着容羽歌睡着后匀称呼吸,就像孩子那般睡得那安稳。卫明溪知道,容羽歌应该很信任自己,所以能在自己身边如此安然轻易就入睡。卫明溪知道自己对容羽歌和对其他人,是不样,对着容羽歌,总是忍不住心软,已经不止次打破自己心中界限。就像此刻,容羽歌本不该睡在自己身边。卫明溪觉得自己做得不对,自己心软对容羽歌来说未必不是种纵容和诱导呢?可卫明溪自己也不知道,对上容羽歌,自己为何总忍不住会心软?她对容羽歌天然缺乏种防备,这是她对别人所完全不同状态。卫明溪心想,大概是因为自己太早认识容羽歌,她认识容羽歌时候,容羽歌还是孩子,以致自己心里直不自觉把容羽歌当成孩子,正常人对孩子是不会有戒备之心。
卫明溪就像解数学题般,寻找其中逻辑,为自己特殊对待容羽歌寻找份可以说服自己理由。在说服自己之后,卫明溪心里像是石头落地似,觉得自在许多。于是自认为是长辈卫明溪,不自觉转头看向容羽歌方向,黑暗中只看到包在被褥里身体轮廓。卫明溪心想,明天务必要把容羽歌送走才行。
虽然心绪捋平,但是卫明溪还是没有睡意,就在卫明溪意图放空大脑,让自己睡着时候,安静房间内,突然响起容羽歌呓语。
“卫明溪……”容羽歌在梦中呓语起来。
梦中容羽歌说整串含糊不清话,卫明溪能听得清楚,就只有“卫明溪”三个字。
卫明溪在知道自己在容羽歌梦中后,心里涌起股很陌生情绪,因为陌生,让她无从分辨。
夜,对于失眠人来说,特别漫长。
卫明溪虽然失眠到后半夜才睡着,可是她并没有很迟醒来。她多年来规律生活,让她身体严格遵循着生物钟,在和平时样在固定时间醒来。
醒来后卫明溪,并没有因为昨夜睡得不好,选择继续睡,而是像过往般,准时起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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