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您理解
那个。”方斐眼圈微红可声音很平静，“您能接受吗？”
“
看得出来。”李小勤笃定道，“你这次状态明显不同。当妈，能不知道儿子哪里不对劲
？你要真谈
恋爱，爸妈只会为你开心。”
“真？”
李小勤急忙说：“对啊！只要人对你好。”
“妈。”他低着头，不敢看李小勤眼睛，“你还记得当时去过们家杨导吗？他夸过你做菜好吃，还说，性格好，是因为你和爸爸都是特别好人。”
李小勤不明所以地“嗯”声。
“你从小到大都乖，现在又这照顾家里……你想做事，只要不犯法、不伤害别人，爸妈都会支持。”李小勤不安地搓着围裙，想又想，整理着措辞，“可是们好多年没谈过心，不知道你现在想法。”
他想法。
他不伤害别人、不伤天害理就好。
“就是……最近有试镜，想拍戏，没什机会去谈感情。”
“是吗？”李小勤压低声音，“但你还是
直有事瞒着。你不想说，和你爸都可以不问。可是，阿斐，们只希望你过得开心。”
菜板纹路扭曲像打个结，窗没关拢，风让人清醒。手指还是湿润，旁边砂锅冒着咕嘟咕嘟热气，食物香味若有似无。
“他是男朋友。”方斐说得轻，但语气十分坚定。
半晌，李小勤才意识到“男朋友”意思。
她满脸难以置信，往后退步。
“……阿斐？”
没什文化，事业上也帮不忙，是对最普通却做到足够好父母。
他们无条件信任方斐，看出他落魄也很少施压，他们给他宽松成长环境，让他成为现在充满善意、偶尔心软过分但始终保持原则样子。
只希望方斐可以过得开心。
方斐眼眶开始发热，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洋葱。
压抑在内心冲动骤然冲破桎梏，方斐差点切到手，他放下菜刀，心有余悸地搓搓发红指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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