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远意,不是吧?”杨婉仪又惊又喜,“你对他——”
“嗯。”杨远意承认得痛快,“但让他很
他关心是另件事:“你们最近又开始起玩吗?”
“刚离婚,妈妈搞得心情好差,这段日子是她直陪着到处散心。朋友不多,俞诺现在对那好,归根结底,不太想计较……”杨婉仪露出抱歉神色,“小远,听说你们见过,还以为她这次是真心对你,对不起啊。”
“懂,这种情节听着浪漫,你多少也用脑子想想现不现实,就上赶着扯红线。”杨远意难得嘲讽她,“杨小婉你能不能下次问句?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“还有别跟提起她。”
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人。”
病房里,杨婉仪骂两句他不识好歹就停下来,到底心疼,从随身携带包里往外拿补品和药品。
“这些你都要认真吃,又累又病,人都瘦好多,定要注意血压,补气。”杨婉仪根本是个不靠谱,这时还本正经地劝他,“还有后背那个烧伤疤,等好得差不多给你找个医生修复下,多难看啊……”
杨远意听她唠叨,握住个保健品瓶子把玩,笑着不说话。
等说够,杨婉仪终于叹口气:“早就料到你会是这个态度,俞诺不听,还非要跟起来,说什都要见你次。”
“算错啦!欠你个人情!”杨婉仪面子挂不住,转移话题,“对,刚才出去那个是方斐吧,他来探望你?”
提起方斐,杨远意表情不自禁地柔和:“他来榕郡找朋友,顺便。”
这点小情绪没能躲过杨婉仪,她眉梢挑,故意说:“那既然人家是顺便,怎你副很满足样子?”
杨远意干咳声,欲盖弥彰地屈起手指擦过鼻尖。
他们是双胞胎,有与生俱来默契。
“是。”杨远意随口问。
“现在来有什用……当时你摔断腿,联系不上人那会儿都气她好久……”杨婉仪愤愤不平,“前几天在面前时候可怜得很,说什’就想见见小远‘’有话跟他说‘,结果来看眼说走就走,欲擒故纵?”
她满脸都是被骗义愤填膺,杨远意说:“你也别激动,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人。”
“当时俞诺家里出事,是帮她交学费,找关系进交响乐团做兼职乐手,把她当亲闺蜜对她好,结果她怎回报?反复无常地虐待你,先对你好,再拒绝你甩开你出国,消失几年后又哭着求让你去她婚礼带她走,她不要和别人结婚。好啊,你去,结果她继续装不认识你……说她绝情说错?”
过去事听在耳畔,杨远意却没觉得多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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