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遇生不明所以地笑笑:“要只为你自己那点小心思,就别对他那好。否则方斐哪天知道,伤人伤己。”
“没有那个心思。”杨远意沉沉地说。
陈遇生反问:“确定吗?”
杨远意不说话。
北风中窗外街景倒退,车辆稀少,几乎没有行人,寂静地透出深冬中肃杀绝望。
“够。”杨远意制止陈遇生,“不想听。”
陈遇生错愕地张张嘴,过会儿才问:“这敏感,你来真啊?”
什叫“来真“?
他对每个在起过人都没有敷衍,起码对方想要杨远意都尽量满足。只是当女伴们想要更多——比如真正爱情——时候,杨远意才会绝情地选择离开。
他不喜欢说好事变卦,比如早先谈好只互相作伴,却要他付出真心。
刘成进?这话你骗别人吧。”
“看他不顺眼。”
“远意!”他态度让陈遇生语重心长起来,“个圈子里,伸手不打笑脸人,他今天什也没干你却当众让他难堪,换作从前烈星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杨远意已经眉心紧皱,不耐烦地把头转向窗外。
陈遇生见他模样,忽地明白些什:“因为方斐啊?”
“他很像俞诺,不是外形像。对他好,这其中占多大成分?”陈遇生最后说,“都能发现,你最好早点想清楚。”
提起那个名字时,杨远意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见表情。
沉默片刻,他问陈遇生:“有火吗?抽根烟。”
方斐很乖,从没要他给过别,最过分要求就是希望他多陪陪自己。相反,他对方斐提要求更多,唯被拒绝就是那些调侃式男朋友。
杨远意忽然觉得比起方斐,他认真不值提。
杨远意终于平静:“你当闹着玩吧。”
“真?你对那小孩儿越来越上心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想起来。”陈遇生于是笃定道,“姓刘以前追过方斐,他没理,这事让姓刘掉尽面子气得封杀人家……起先你用方斐,跟程树打招呼让他注意舆论造谣,还以为怎着,原来是你人啊。”
杨远意不语,焦躁愈发放大,烧得脑子都有些混沌。
什你人他人。
“不过你也真是,何必为个小明星和刘成进彻底闹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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