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什?”
贺迟问,两只手掌顺着苏星背脊往下,托着他屁|股往上提,苏星两只脚顺势盘着贺迟劲瘦腰。
“还要你要。”
他口咬住贺迟喉结,用带着笑意声音说-
星期后,贺迟又给李浪打个电话。
贺迟认命地叹口气,拿起干毛巾,单膝跪在沙发上,动作轻柔地替苏星擦干头发。
苏星也放下手中文件,微仰着头,闭着眼。贺迟手指在他头皮上轻轻按按,他舒服地吸吸脖子,眼珠在眼皮底下转几圈,睫毛微微颤动。
“总不擦干。”贺迟说。
苏星睁开眼,对贺迟笑笑:“你不帮,就不擦。”
贺迟也笑:“娇气。”
故意去趟厕所,三分钟后回到书桌前,果然空杯子又满。
苏星靠在懒人沙发上看书,实际直观察着贺迟那边,眼角瞥见贺迟端起水杯,他懒洋洋地翻页书,再抬眼发现贺迟似乎在看他,他手抖,书本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
贺迟憋着没笑,继续坐回椅子上,研究哪家厂子引擎性价比更高。
苏星松口气,若无其事地捡起书拍拍-
晚上,苏星洗完澡出来,发现贺迟已经洗好碗。
“怎样,老大,那招有用吗?”李浪兴冲冲地问。
“有用个屁!”贺迟冷笑,“还是这招有用。”
“|操不是吧?”李浪副难以置信语气,“你用什方法?”
“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呐!”贺迟很神秘地撂下句,说完就挂电
苏星仰着脸,两手圈住贺迟腰。贺迟脚站地,另脚单膝跪在沙发上,只手捧着苏星脸,另手撑着墙面,俯身和湿乎乎恋人交换个绵长又缱绻亲吻。
这次冷战为时六小时,没有造成任何伤亡,最后结束在这个温柔吻里。
贺迟轻轻咬着苏星唇珠,含糊不清地说:“不和生气?”
“生。”苏星说。
他勾着贺迟脖子往下拉,两人鼻尖抵着鼻尖,鼻息紧紧交缠在起,苏星说:“要生气,但也要接吻。”
他头上搭条毛巾,浑身都冒着热气,刚在沙发上坐下,贺迟就站到他面前,替他擦起头发。
那下两个人都没觉着有什不对,这对他们来说是再自然不过件事情,几乎每天都是这做。
擦会儿,贺迟先反应过来不对,他手里动作滞,低低咳两声后坐到沙发上。
苏星也想起来两个人还在冷战,于是往边上坐点,毛巾随便揉揉头发就扔到边,拿起茶几上卷宗接着翻阅。
他发梢还凝着豆大水珠,有水滴顺着后脖颈划进宽松衣领,隐没在黑色浴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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