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太燥,上火,那种养生节目里也说鼻子里毛细血管很细,容易破裂流血什。
苏红边在心里这安慰自己,边拧开龙头,往脸上泼两捧水。
好在血量不大,也没继续再流,她把脸擦干净,又往脸上扑点儿粉,稍微遮着点儿斑,这才打开门。
家里就个厕所兼浴室,紧挨着厨房。苏红开门,看见她那倒霉儿子不知道又在置什气,冷着脸坐在边,她那破产便宜女婿在扮鬼脸哄她儿子。
关键是,她这穷光蛋女婿看起来不仅没有点不耐烦,反而还颇为乐在其中。
“干嘛?”苏星下意识接话。
“噗……”贺迟嬉皮笑脸地说,“明明就很喜欢这个小名儿嘛,这不叫就应。”
苏星:“……滚你妈!”-
浴室里,苏红刷牙刷很小心。
她这几天口腔溃疡,舌头和下唇都有疮口。
缝中轻轻擦过,末还咂咂嘴,弯着眼睛说:“那你就是吃夜壶人。”
“……”
厨房里飘来饭菜香味,苏星觉得自己和贺迟在饭点讨论夜壶问题,活像两个大蠢逼。
都怪贺迟这个傻梭子,凭着己之力生生把他智商也给拉低。
话题终结者苏星起身往厨房走,偏偏贺迟还意犹未尽,跟在后面说:“要不以后叫你奶壶宝,奶黄宝和夜壶宝结合!操!太好听!”
她儿子被逗乐,那张冷脸终于绷不住,勾着嘴角笑起来,巴掌呼在她女婿脸
溃疡本来就难好,她药也吃,维生素片也吞,喷雾也用,但都不管用,疮口碰到冷水都疼瘆人。
小心翼翼地刷好牙,她撩起头发看看自己脸上斑,这段时间她瞒着苏星去诊所看好几次,直在吃治皮肤病药,现在似乎有点儿控制住,红斑没再继续往脖子下长。
毕竟是女人,就没有不爱美。她对着镜子看会儿,确实不漂亮,万她就这样死,也不知道林强在下面还认不认得她。
胡思乱想会儿,苏红感觉鼻孔里突然有点痒,她揉揉鼻子,再抬眼看镜子时候吓跳。
人中位置上全是血迹--她流鼻血。
苏星懒得理他,自顾自打开高压锅盛饭。
贺迟打个响指,对自己给苏星起这个新外号很满意,不厌其烦地在苏星耳边念叨:“奶壶宝奶壶宝奶壶宝,怎样,喜不喜欢?”
苏星被他吵得脑袋都大,耳边嗡嗡地响,他把饭碗往桌上重重敲,冷着脸说:“闭嘴!”
贺迟坐在椅子上,双膝并拢,两手交叠放在餐桌上,识趣地闭上嘴,伪装成乖巧小学生。
苏星接着转身去盛饭,贺迟在他身后喊声:“奶壶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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