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迟侧过头在苏星鬓角亲下,说:“不气好不好?等过两天身体好再揍,给你买副拳击手套,揍起来劲儿大。”
“傻逼。”苏星骂句。
“对,是大傻逼。”贺迟顺着他话说。
苏星两只脚踩上贺迟脚背,双手环着他脖子,哼声,说:“豆浆有没有加三勺糖?”
“那当然!”贺迟揽着苏星,就着这个姿势笨拙地往客厅里挪,“家小状元吩咐事儿,哪敢忘。”
己做思想工作,默念仅此次下不为例,退步说,带着套就没法完成彻底成结标记,他家小状元智商超群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温柔可亲,定可以理解。
贺迟深吸口气,钥匙插进锁孔里,刚打开家门,就被人揪着衣领按在墙上。
他家智商超群、聪明伶俐、善解人意、温柔可亲小状元冷笑着对他顿狂揍。
苏星没舍得真打他,手里都是留力,不过是泄泄愤罢;贺迟也没反抗,边担心他身体还虚着,于是空着手虚揽着他腰,以防苏星打着打着把自己给摔着;另边又得顾着热豆浆,提着塑料袋另只手高高举起,生怕豆浆洒出来把这小娇气宝给烫着。
苏星腰酸屁股麻,拳头没挥几下就累,贺迟苦笑着求饶:“错,真错,冷酷宝原谅这次,好不好?”
贺迟把苏星放到沙发上,苏星盘腿坐上去,从袋子里翻出自己豆浆和奶黄包啃起来。
贺迟难得主动收拾起房间,把房里丢得到处都是纸巾扫进垃圾袋,又把脏床单脏枕套脱下来放进脏衣篓,穿衣镜上都沾着黏糊糊液体,后来有次苏星被他按在镜子上顶,估计是那会儿弄上去。
他拿毛巾把镜子擦干净,然后鬼使神差地把毛巾放到鼻尖上闻闻,经过两天,上面情动味道已经很淡,但还能隐约嗅到点薄荷味儿。
操!在干嘛?!
怎和个偷窥狂似?!人都是偷
苏星冷哼声,仰起头在贺迟下巴上狠狠咬口,两排尖牙不尽兴似,又在上面重重磨几下。
贺迟被家里小野猫咬住下巴,不仅不疼还很是享受,不自觉地散发出信息素。Alpha浓烈旺盛咖啡焦香味兜头浇过来,苏星膝盖软,顺着贺迟胸膛就要滑下去。
还好贺迟揽着他腰,把他勾起来往自己身上带。苏星头靠在贺迟肩上,边鄙视自己这没出息行为,边又受不信息素引诱,脸蛋在贺迟坚实肩窝上轻蹭着。
真他妈是个表里不Omega!
苏星在心里骂自己句,干脆放弃挣扎,安心地靠在贺迟身上,两只手揪着他衣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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