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日快乐。”
第二条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第三条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第四条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不同
四年，同
个日期，同句‘生日快乐’。第句‘生日快乐’，那声音里甚至还透着没有完全成熟稚嫩感。
将酒倒入酒杯。蒋文转身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，两人言未发，先碰
杯，喝到见底。
没有对话地喝五杯，蒋文开口：“过去这
久，为什突然想知道。”
“从进军校开始，碰到都是新人，考虑都是新事，训练、考试、战争、指挥，好像没有过去记忆也不影响。”陆赫扬开另支酒，“这次回来，遇到些人，想回忆时却总大脑空白感觉不太好。”
蒋文拿起酒杯跟他碰碰：“什人，是指许则吗。”
陆赫扬抬起眼，随后喝口酒。
平淡语气，没有祝福喜悦，也没有试图得到回应期待，每条录音背景都很安静，只有电流滋滋声。其实好像不止想说‘生日快乐’，好像还有别话要说，但最后什都没有多说。
“窃听器，你之前给过他个。”蒋文往后靠在沙发上，“他应该直留着，不过第四年之后就没有收到录音数据，估计是坏掉。”
如果不是坏掉，应该会有完完整整七句‘生日快乐’。
“他好像对
有愧疚。”陆赫扬放下酒杯，“绑架事爸爸给复盘过，看起来只是政治斗争，但想，爸爸知道可能也不定是完全真相。”
“愧疚，你说许则？”蒋文给陆赫扬添半杯酒，“他当然会愧疚，被绑架事你提前有过预料和计划，但在他看来，你是在去找他路上发生意外，他定很愧疚。”
是没有任何人提起过情节，陆赫扬保持着动不动姿势：“是吗。”
“是。”
将杯中酒饮而尽，蒋文拿出手机，解锁，放到陆赫扬面前。屏幕里是文件界面，从上至下排着四条录音，蒋文点开第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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