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也有易感期就好。”贺蔚走过来将警帽扔在沙发上,“也来这里住院,享受下许医生定时探望。”
坐下后再抬头,发现许则已经戴上口罩,贺蔚产生丝迷惑:
陆赫扬起身,走到许则面前。许则以为会听到正确答案,可陆赫扬什都没有说,只是靠近他,亲亲他嘴角。
垂在身侧手指微微蜷起,许则想不明白,从昨晚那个吻开始就想不明白,陆赫扬明明是清醒,为什要这做。
“为什脸沉思。”陆赫扬用大拇指蹭许则脸,“该想不明白是才对。”
他贴着许则唇亲两下,许则迟疑半秒,张开嘴。两人舌尖碰到起,许则下意识后退半步,小腿碰到沙发,整个人重心不稳地要坐下去,又被陆赫扬用左手搂住腰带回来。
许则鼻息声很急促,下巴抬抬地迎合着陆赫扬,跟他深吻。他们都有想不明白事,这个结论让许则放下些顾虑,又回到那种熟悉心境——原因和结果不重要。命运慷慨地又给他次机会,也许只是个吻机会,要珍惜。
假。之后还要考核,确认这次易感期对飞行操作没有影响后才会重新出任务。”
许则点头说‘好’,然后喝几口水。他希望陆赫扬平安健康,最好永远都不要来医院,可如果真不来医院,自己或许就没有能见到他机会。
“没有别话要对说。”陆赫扬问。
茶几上还有叠文件等着陆赫扬看,许则很自然地把这句话理解成逐客令——没什要说话就可以走,很忙。
“没有。”许则说完,仰头把杯子里剩下水都喝光。他其实点都不渴,但这杯水是林隅眠给。
窗外午后阳光照进来,将许则后颈和耳朵都晒烫,分开时他有种从梦里醒来昏沉感,头垂下去抵着陆赫扬肩,沉沉地喘着气。
笃笃笃,敲门声伴随着道懒散声音:“陆上校,开门哈。”
话音才落门就被推开,alpha动静很大地走进来:“回首都就是开不完会,烦得要死。”
反手关上门,贺蔚看向跟陆赫扬隔两米远挨着角落里那盆高高绿植站着许则:“哎呀,们小则也在。”
许则与那棵绿植样,沉默,静止。
放下水杯,许则站起来:“那不打扰,祝上校……假期愉快。”
“可能有点冒昧。”陆赫扬仰起头,语气真挚,“但很想知道,许医生阅读理解是不是拿过零分?”
许则时有些出神,关于阅读理解,他只在陆赫扬那里得到过零分评价。
“说错什吗。”许则低声问。
“嗯,说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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