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去摸电灯开关，因为头晕，没能立即摸到。看着许则摸索
几秒后，陆赫扬抬起
只手，从身后捏住许则
食指指尖，往上移五公分，带他按亮电灯。他下巴几乎抵着许则肩，许则清晰地听到陆赫扬呼吸，就在耳边。
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灯光，许则眯起眼睛。
屋子是居室，只有基础家具和家电，看不见多
听起来就像是他已经验证陆赫扬确实没有那
笨样。
电梯门打开之前，从门上倒影里，许则看到陆赫扬在笑。
许则住在4010，锁是密码锁，指纹功能坏有段时间，他直没打电话报修。许则当着陆赫扬面输入六位数密码，推开门。
“有其他人来时候也这样吗。”陆赫扬问。
“什？”许则茫然。
许则看着地面：“能走。”
走完四级台阶，陆赫扬松开手。他握过地方衬衫有点皱，许则想去摸摸，但并不是为抚平衣服皱褶。
从大厅去电梯会经过道需要人脸识别通道闸，许则开始担心陆赫扬如果没有跟紧话会被拦住，于是对他说：“上校，走近点。”
陆赫扬低低头：“什？”
“离
近点。”许则说，“这个通道门，关得比较快。”
“输密码时候不遮下吗。”
许则手还按在门把手上，平常很少有人来他宿舍，几乎不会遇到这种情况，他也没想过要对陆赫扬隐瞒密码，就像他高中时愿意毫不犹豫地把家里钥匙给陆赫扬样，虽然对方没有要。
“没关系。”许则还是适当地表现下自己安全意识，他向陆赫扬确认，“应该没有记住吧。”
“已经记住，怎办。”陆赫扬不太给面子地直白答道，然后问许则，“许医生要换密码吗？”
许则看着半开门内露出来片黑暗，摇摇头：“不换。”
“好。”陆赫扬站到许则身后，两人脸出现在显示屏中，识别框自动锁定许则面容。
隔着薄薄衬衫，许则后背和陆赫扬胸口挨得很近，大厅里开着冷气，但许则仍然感到热。显示屏里陆赫扬神色沉静自若，许则保持目光不动，避免和他对视。
通道门不仅关得快，开得也很快，在许则没有反应过来时，已经无声地向两侧打开，而许则还看着屏幕。陆赫扬抬手轻轻按住许则右下颌，将他脑袋回正，对他说：“许医生，门开。”
许则“噢”声，往前走，通过之后他回头，想看看陆赫扬有没有跟上来，但肩膀立刻被只手压住，陆赫扬不轻不重地推着他，并说：“应该没有你想得那笨。”
无从解释，许则只有点点头，说：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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