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赫扬露出那种拿个人没有办法笑,“到底要赔多少?”
“六十万。”
陆赫扬点点头:“你自己能解决吗?”
光靠卖信息素不够,到时候需要从池嘉寒那里借小部分凑下,再跟汽修厂经理预支些工资……许则在陆赫扬面前记吃不记打:“应该可以。”
“能在不伤害身体、不付出严重代价前提下解决吗?”陆赫扬又问。
许则点点头:“吃面。”
到房间,陆赫扬依旧在书桌前坐下。书包就放在桌上,拉链好像没有拉严实,许则心跳得很快,眼神都有点飘。
陆赫扬这次没有让许则坐他腿上,只是抬起头问:“没有什要跟说吗?”
他看起来有些疲惫,神情跟平常不太样,透露出冷淡严肃。许则垂着手站在边,不看他,在心里组织下语言,最后如实道:“去城西。”
“知道。”陆赫扬说。
血液和信息素供应。
许则过去不知道有这种生意,如果有,他在去年急需手术费时就会那做,而不是和唐非绎签合同,弄到今天这样地步。许则原本打算把它作为后路——如果有天外婆又需要高额手术费,自己起码有短时间内筹到钱途径。
池嘉寒情况许则清楚,父亲对他向忽视,做得最多事就是冻他银行卡,继母把池嘉寒各个账户盯得很紧,不允许池家有任何分钱落到他手里。
这种情况下,许则没有办法下子向池嘉寒借那多钱。
关掉手机,说不清心里是轻松还是沉重,好像也没有太大感觉,很习惯。许则拿支验孕棒,起身去厕所。
许则想,陆赫扬上次应该在军校学过审问技巧,循序渐进到最后针见血。
沉默就是答案,陆赫扬也不说话,静静看着他。
过会儿,许则忍不住朝陆赫扬伸出手。陆赫扬从进门起就没有碰过他,以前多少会揽下牵下或亲
“唐非绎找谈违约事,要赔点钱。”
“赔多少?”
“……六万。”
陆赫扬就问他:“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?”
许则好像连头发都耷拉下来,回答:“不好骗。”
在洗手池前站五分钟,许则把那只显示两道杠验孕棒扔到纸篓里。
他决定再去拿支,重新测遍。
然而等许则回到房间,刚抽支新验孕棒出来,敲门声响起。许则愣下,想也没想地将验孕塞进书包里,拉好拉链。
十分为难,许则才勉强过池嘉寒那关,又在毫无准备情况下被陆赫扬敲门。他在开门时还在试图寻找合适各种理由,可脑袋里像被塞团纸,怎也转不利索。
“晚饭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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