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山吻着他,嗅到柏舟身上气息,沐浴露清爽染上些餐饮店烟火气,很好闻。
他低头看会儿,说:“定做。”
“定做,里头有字呢。”蓝山炫耀似地说。
“什字?”
蓝山生涩吐出段发音奇怪德语。
【由此可证,猜想成立】
就是在这个紧赶慢赶氛围里,蓝山还小动作不断,他会儿欲言又止,会儿揣兜不动,鬼鬼祟祟,谁看都是心怀鬼胎。
柏舟吃好,放下餐具,问:“有事?”
“嗯……”蓝山看眼餐厅,似乎对这个喧闹环境不太满意,但他还是决定,说:“手给。”
柏舟把手给他,蓝山握住他手腕,变魔术似地从兜里捏出什,柏舟只觉指节凉,他抬手看,个戒指出现在无名指上。
那指环女戒款式,中间不大不小颗钻石闪着,柏舟没花多少功夫便判断那是真货,也难怪蓝山最近直在攒钱。
历届速度赛记录保持者也大多是欧洲选手,速度可以说是被他们垄断优势项目。
“别太好高骛远。”教练说,“也别给自己那大压力,定个实际点,抱石第吧。”
“抱石拿过,有什好再定。”蓝山坚持说,“就速度第。”
“行。”教练不会过分打击选手信心,狠狠揉把他脑袋,说,“那你可得往死里练。”
蓝山和柏舟离开父母监督,去北京,却也没什时间见面。
柏舟说:“哦。”
蓝山不满:“就‘哦’?”
他巴巴看着柏舟,样子有点可爱,柏舟看他秒,起身说:“往前点。”
蓝山边前倾边问:“干嘛?”
柏舟隔着桌子亲他,回答他问题。
“预算够吗?”
“不够。”蓝山盯着他手,很诚实地说,“还欠着三万,等着拿奖金还。”
“什奖金?”
“冠军奖金。”
“行。”柏舟说,“那不帮你还。”
柏舟忙着准备国际数学研讨会,蓝山则热火朝天地做着世锦赛最后冲刺练习,两人空闲时间很少,别说见面,连每晚视频电话都暂停。
研讨会举办时间在世锦赛前周,两人本来约定好,研讨会结束后,柏舟陪同蓝山起去欧洲,到赛事现场给他加油。
可天有不测风云,在研讨会前夕,因为主办方失误,研讨会被推迟周,日期恰好和蓝山比赛日重合。
这便让两人原定计划泡汤,蓝山在无奈下勉强抽空,久违地约柏舟出来吃晚饭。
两人行程太紧,柏舟吃完饭还要回院改稿,蓝山则有晚训,顿饭两人都吃得匆忙,不像情侣,倒像两个拼桌吃饭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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