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柏舟不是外人,他和起长大,和兄弟样亲……您知道他最近证明出黎曼猜想吗?”
蓝山话题转得飞快,柏父没反应过来,问:“什?”
“黎曼猜想,就是种非常伟大猜想,很难证,没人证得出来,他证出来。”蓝山很认真地看着柏父,说,“您儿子不是普通人,他是个非常牛逼人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蓝山说,“用词有些不文雅,只是想说……”
“柏舟比您想象中更优秀,他值得所有喜欢。”
欢把情爱之类东西看很重,甚至会为其伤父母心。”
柏父规劝道:“你和舟起长大,关系好,理解。但父母毕竟是血亲,是最爱你人,和他们比起来,其他人都是外人。为个外人,跟家里闹翻,真不值得。”
他说得诚恳,有道理,符合老辈人血浓于水思想。
蓝山知道,自己父母也有类似思想。
柏父又劝:“你和舟也是成年人,有自己学业甚至事业。舟爱好东西比较独特,许多人因此对他很崇拜,你也可能是其中个。”
蓝山问:“您是想说把崇拜错认为喜欢吗?”
“不。”柏父说,“只是想说,儿子清楚,离开数学领域,他就是个不善言辞普通人,女孩跟他谈恋爱估计都要嫌他不会说话,这样普通‘外人’,真没必要为他去破坏和父母关系。”
柏父说这话时语调放松些,因为蓝山表情认真,好似听进去。
但他真听进去吗?
柏父话落,蓝山顿秒,又顿秒,他纠结要不要说,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开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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