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。”蓝山低头
会儿，抬头说，“其实
回来
时候，是想过，要不要提分手别生气别生气！别眯眼，就是个想法！”
柏舟已经站
起来，他像第次听说“分手”这个词似，又像是被惹到，面色很冷地问：“为什
要想这个？”
又说：“不许想。”
“不想不想！现在
中途蓝山不是没试图打断过柏舟，但无论他是刮他喉结，捏他脸，还是干脆堵他嘴唇，都无法打断柏舟如水闸开坝似地滔滔不绝。蓝山有些挫败，他甚至产生种——数学才是真爱，自己不过意外自,bao自弃想法。
最后他只能撑着脑袋，放空地听许久，不知多久才解脱似地听见句“走吧”。
柏舟把蓝山说乏，自己倒精神起来，他回到宿舍就开始奋笔疾书，蓝山洗漱完，坐在床边，歪头看他在笔记上写下繁杂公式。
“其实这次来本来是有别事要说。”等柏舟终于停笔，揉手腕像结束学习模样时，蓝山才往前坐坐，就着光凑近去看柏舟，说，“说实话，你不要生气。”
“尽量。”柏舟说。
吧。”
两人又逛会儿，在蓝山给柏舟和自己各挑件防风衣后，柏舟终于站不住，两人找家咖啡厅坐下来。蓝山指着柏舟，笑他体力太不好，然后就被抓着脖子亲，亲完柏舟还捏下他喉结，那上面有不轻不重个红印，昨晚留。
蓝山笑不出来，捂着喉结郁闷半天。
他很快把自己柠檬水喝完，尝口柏舟焦糖玛奇朵，然后起身去前台又要两包奶包糖，这家店玛奇朵糖浆放得少，不能吃苦小天才是喝不下去。
蓝山把糖和奶都给柏舟，撑着脑袋看他会儿，找个话题：“你最近在研究什？”
“嗯。”蓝山磨蹭着，直到柏舟停止活动手腕，直起身转椅朝向他。
蓝山警惕地说：“不是，你已经开始生气吧。”
柏舟没有否定，说：“有点。”
蓝山说：“不是要猜到说什吧？”
柏舟：“不会是什好话，说。”
“黎曼猜想。”
蓝山眨巴下眼，问出很不明智个问题：“那是什？”
他问完瞬就后悔，因为柏舟抿口咖啡，坐直。
接下来两个小时里，柏舟都在解释，或说自言自语黎曼猜想相关知识。他试图给蓝山解释清楚，但这显然超出蓝山理解范围。从柏舟开口第句“这是个有关素数分布规律猜想（1）”开始，蓝山就听不懂。
他想问“什是素数”，但纷杂数学概念接踵而至，蓝山根本问不完，只能张张口，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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