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天才呢……还很聪明,小时候就知道怎整人,如果你再见他,能不能问问什时候把金牌赔……不过也挺有趣,十来年前他能把金牌挂上去,如今他能不能把你’奖牌‘也给摘下来呢?”
徐泽帮看柏舟面色逐渐转冷,满意地咧开嘴:“柏哥,现在你还不打算拉兄弟把吗?”
野攀冬令营
“好疼”已是下训练点,蓝山被舍友扶着,瘸拐地走着。进宿舍,他就捂着膝盖跳进被窝,疼得打滚。
“能不疼吗,快挂脱落,直接从岩壁摔下来,要不是下个保护点打得好,你少说得断根骨头!”舍友从柜子里摸出药膏,扔给蓝山,“喏,上次找医务要,省得你跑趟。”
幕上,柏舟榜首与徐泽帮榜末同样稳定。
“柏哥你这不明知故问吗?”徐泽帮盯着柏舟,收起笑道,“是排名低,但有办法拉你下来……”
柏舟本来要越过他离开,闻言脚步停顿。
徐泽帮对他反应很满意,压低声音说: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他从兜里摸出手机,操作几下展示屏幕,展示给柏舟,恶意地拉长声音道:“第名——好开放啊?”
蓝山道过谢,把药膏撕开贴在膝盖上,嘶嘶说:“谁能想到打钉岩石会突然脱落啊,也太倒霉。”
“没办法,野攀破坏自然岩壁,你得允许大自然回击。”舍友摇头,“这也是为什国外越来越推崇徒手攀岩,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嘛。”
蓝山贴好药膏,躺着动不动,好会儿,他感觉膝盖不那疼,做起来说:“和自然共处,发小可不和共处。”
“你发小管好多,像个老妈子。”舍友吐槽,“话说他还不给你电话?你不是说今天他参加那啥冬令营关信号屏蔽,会给你打电话吗。”
蓝山揉着膝盖,之前柏舟给他发过消息,说第四天考完试,冬令营允许学员们自由使用手机,会给自己打电话……蓝山纠结
柏舟垂眸,屏幕照片放大,烟花坠落余光里,穿着校服少年举着手机,头偏着,另个少年凑过来,和他相贴近。
图片画质不清晰,但仍能勉强看清两位少年脸。
柏舟看着照片,血液里呲啦轻响声,不动声色被按下去。
冬令营规则写除考试结束休息日允许,其他时间里禁止使用手机,现在离休息日到来还有几个小时。食堂人来人往,徐泽帮把照片往柏舟眼前晃下,收回去。
“是对同性恋没看法,很开放,没问题,觉得你俩挺好,般配。”徐泽帮依旧嬉笑着,“但老师怎想就不知道没记错,另位朋友,是国家级运动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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