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半个小时,柏舟来电话。
蓝山退出游戏接起,说:“都顺利吗?”
“挺顺利。”柏舟说,“不是故意不接,这里有信号屏蔽器。”
“嗯?”蓝山说,“那你怎打过来。”
“在墙上。”柏舟很冷静地说,“幸亏之前你教过。”
教学区是有穿校服规定,但晚修前大家洗完澡,大多都穿着随性,穿个凉拖套个卫衣就来晚修。那女生估计也是第次见这多事值日生,柏舟不用想都知道她看黄煜眼神定就像看个神经病,柏舟说:“后来?”
“后来她说行知道,就走,她再多问句就可以把外套借她,这样就有话题开聊……就差点,就差点!”黄煜唉声叹气。
“”柏舟想,蓝山总喜欢不穿校服,偶遇级长查楼,就手忙脚乱来抢自己外套,他披着大码衣服,小孩子似对着气急败坏级长吐舌头,看起来很
“可爱……她真好可爱,好喜欢她。”黄煜爬在前坐靠背上,嘟嘟囔囔,“喜欢她完全情理之中啊,这可爱谁不喜欢。”
手机震,蓝山也回个表情包。
给蓝山发消息说出发,得到注意安全回复后回个表情包,他还在等回复,就见黄煜脚步漂浮地上车,苦着脸坐在自己身边,无精打采道:“柏哥早。”
“早,怎愁眉苦脸?”柏舟瞥他,问。
“难得轮到你说人愁眉苦脸。”黄煜唉声叹气,“早恋泡汤,好不容易前两天和她说几句话,现在又没戏。”
他初恋,或说初次暗恋是个音乐生,声音好听,笑起来有酒窝,蓝山见过那个女孩子,说挺可爱。
有酒窝是可爱。
“教你不是为让你在冬令营骑墙。”蓝山言难尽。
不过到底也算物尽其用,天才举反三能
只奶猫举起爪子鼓掌,很认真地说加油。
柏舟放下手机,说:“嗯。”
晚上八点,蓝山揉着脑袋回宿舍,星期六训练内容不多,晚训放得早,他洗完澡坐在床上没事干,打会游戏后退出软件,给柏舟打去电话。
出乎意料关机。
蓝山意外地看眼,只能继续打游戏。
柏舟拿起手机,蓝山没再回消息,屏幕亮会儿熄,光滑黑面反射出他薄而平嘴角。
别说酒窝,弧度都没有。
柏舟不满意地收起手机,随口问:“说什?”
“值日,她没穿校服,挺身而出,说,同学,教学区得穿校服,至少套个外套。”黄煜绘声绘色说,“她看时要窒息,她第次这看,感觉命都可以给她。”
“”柏舟时半会不知道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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