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舟撑在他身上,低头看他,神色依旧是淡淡,只耳尖带着点醉酒红。
“你呢?”
“什?”蓝山不解,迷茫地抬头反问。
“你不想吗?”柏舟问。
温馨提示,无论是喝酒还是带男朋友回家,都要到十八岁以后再做噢,不要学小柏和咖啡崽
蓝山差点咬到自己舌头,他咳嗽着惊道:“这肉麻?”
“们从没分开过这久。”柏舟继续说些肉麻实话。
“事实上,们总会分开”蓝山扛出被褥,试图说明道理、
“不要。”柏舟不接受道理,“们可以上所高中,去个城市读大学、工作,不会分开。”
“但是”蓝山把被子放在床上,拍拍鼓囊被褥,想说人生总有意外,但他转回身,看见柏舟眼神,又什都不想说。
“因为考完?”
“因为来见你。”柏舟低头凑下来,薄荷和清酒杂甜哈在蓝山耳廓上。蓝山被哈得有些醺,但柏舟下句话如凉水浇头,让他完全清醒,柏舟凑近蓝山耳边,小声说,“偷偷告诉你,爸妈不知道来北京。”
晚风吹过,热气都暖不温蓝山哇凉心脏,他站在原地,潘诗怒斥随风而来,蓝山麻木地说:“柏舟,你想死,不用带上。”
“不想死。”柏舟不满地说,“你也不许死。”
“好好。”蓝山没好气地说,“们都不死,起等着被你娘骂死。”
他转回去铺被子,说:“行、行,们天才小舟,你说啥就是啥。”
他想,天才就该待在伊甸园里,远离世俗苦难,柏舟还小呢,十四岁,正是意气风发年龄,这个年纪住在理想国没什不好。
柏舟就该辈子待在理想国里,他值得所有如愿以偿。
蓝山正想着,忽然肩膀被人掰,失去重心,侧翻摔在床上,把刚铺开被褥压出乱七八糟褶皱。
“哎去。”蓝山没叫唤完,就见只手撑在身旁,把可怜被褥压出更可怜褶皱。
柏舟说:“可以。”
蓝山带着柏舟回宿舍,塞给他条毛巾,让他去洗手间洗把脸,又下楼买个牙刷。
蓝山把牙刷放到桌上,愁人地看着米二窄床。
柏舟从洗手间出来,头发和睫毛都湿。
“好像还有床被子……”他看着蓝山自言自语地打开柜子,忽地开口:“好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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