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这破玩意像个封印,事实上那也确实是个封印。
“单车丢。”柏舟轻描淡写说,“下周开始,坐你车回去。”
“不行!”蓝山想也不想拒绝,“死飞不能载人!”
“为什不能。”柏舟凉凉反问,“没资格体验自由、快乐、风样感觉?”
蓝山被自己话堵得哑口无言,无奈答应。
柏舟路态度都非常温和,只在到达单车修理店时才图穷匕首见。
“把车给店长。”
“不安刹车!”蓝山知晓中计,奋勇抗议,“哪有给死飞安刹车,太丢人!”
“谁说要安刹车。”柏舟把把死飞抢过来,抛给店长,冷静说:“安个后座。”
“等等等等,死飞不能载人,太危”
他们能对社会做出唯贡献。”
“你好刻薄!”蓝山当时震惊地看着柏舟,这言论属实不像他能说出来。
柏舟冷冷看他,道:“你不许骑。”
“好。”蓝山前脚答应,后脚就瞒着他弄辆死飞。
“你懂什!这叫,自由、快乐、风样感觉!”蓝山扶着死飞,对着柏舟振振有词,活似拉着小三怼正房渣男。
回去时,柏舟自觉坐上后座,说什都不下来。
蓝山只得上车载人,路骑得磕磕绊绊、提心吊胆,比起平日风驰电掣,简直如乌龟出洞——王八把路走窄。
到大坡时候,蓝山迟疑停下。
“停什?冲啊。”柏舟抓着他腰,平平道,“松开手,像将军样冲下去,很期待呢。”
柏舟伸手捂住他嘴,动作强硬得如同有十年犯罪经验绑架犯。
老板说:“这没有合适坐垫。”
柏舟捂着蓝山嘴,单手拉开背包,摸出个铁坐垫,“bang”地扔在地上。他忽略蓝山呜呜抗议,冷酷地说:“有,现在能载人。”
接下来个小时里,柏舟摁着蓝山,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昂贵死飞被安上丑陋且笨重后座。
铁秤砣绑上流畅车身,蓝山如看着自己漂亮老婆遭人轻薄,绝望极。
柏舟二话不说掉头就走,周都没怎搭理蓝山,无论蓝山怎挑起话题,他都和丧失语言功能样,言不发。
直到那周周末,柏舟敲开蓝山家门,和颜悦色地问:“要出去,你起吗?”
被冷落周蓝山受宠若惊,几乎是跳起来,说“好呀”。
柏舟对他说“带上单车”,蓝山乐呵着,想也没想就带上。
蓝山推着单车跟着柏舟走路,冷战结束开心让他忽略柏舟让自己带单车,他却两手空空奇怪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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