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被他体温捂温热,岑柏言掌心紧紧攥着这把小小铜钥匙,眼框止不住地发烫。
他额头抵着玻璃,凝视着宣兆沉静侧颜,小声说:“兆兆,快醒吧,快点醒来,醒过来,带回家。”
“抛弃你?”岑静香忽然疯狂地大笑起来,“杀人是为谁?抢男人是为谁?都是为你啊岑柏言!全都是为你!你竟然说抛弃你,你说抛弃你?!”
在她声嘶力竭吼叫中,警笛声响起,而后越来越近。
岑柏言个人坐在偌大房子里,直到天色变暗,他才缓缓站起身,将茶壶和茶杯仔细地清洁干净,而后轻轻关上门。
离开之前,他将钥匙放到门垫下。
回海港高铁已经停,他打辆车,司机问他怎不明天再走,他说等不及,他要回家。
里恢复沉寂。
有那段时间,岑柏言四肢麻木,仿佛已经丧失知觉。他愣愣地坐在椅子上,明明双手死死扣着椅子扶手,手背上青筋,bao起,他却觉得疲惫到连张嘴呼吸力气都没有。
岑柏言独自坐整天,夜幕降临时候,他颤抖着拿起手机,拨通个电话。
第二天,他回新阳,曾经热热闹闹别墅,现在却显得空空荡荡,片死寂。
岑静香似乎预料到岑柏言会来,从宣兆问她“岑柏言爸爸,真是失足坠河吗”那刻起,她就知道她这辈子完。
如同那个除夕夜,岑柏言义无反顾奔赴方向永远只有个。
回到医院已经很晚,早已过探视时间。
岑柏言站在窗户外老位置,眼也不错地看着里面躺着宣兆。
他从衣领里取出条细细红线,上面挂着把钥匙——那是他们大学城小屋钥匙。
岑柏言也撒谎,他骗宣兆他已经把关于那间屋子切都扔掉,其实并没有。
要说还有什遗憾,那就是不能拖着宣谕和宣兆起死。
她穿着贴身旗袍,化精致妆,给岑柏言泡杯茶,坐在岑柏言对面问宣兆怎样,断气吗?
岑柏言没有回答,他看着岑静香,都说母子连心,此时此刻,他感受到血淋淋锥心之痛。
“你在宣兆和之间,选择宣兆是吗,”岑静香问他,“你背叛。”
“.没有,”岑柏言沙哑着声音,沉声说,“是你抛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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