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凝视宣兆片刻后,岑柏言左心房位置忽然传来阵抽痛。
兆兆,你在瞒着什?
他俯身亲吻宣兆耳尖,宣兆哼唧两声,很自然地搂住岑柏言脖子:“不闹,困呀.”
岑柏言眼神秒钟都不舍得从宣兆脸上挪开。
——你瞒着什都不要紧,只要你在身边就可以,只要你是真。
“不知道,师兄不怎和们来往,挺有距离感。但觉着不差吧,有次实验室提报资料,看到他家庭住址写花园小区,那可是全海港最贵地儿。”.
烟草味道太呛,呛得岑柏言喉咙阵阵发紧。
他倚着墙,抽完根烟后想要点上第二根,指尖顿顿,还是没有点燃火机。
算,他不喜欢抽烟。
岑柏言抬手抹把脸,静静倚墙而立,等身上烟味儿散差不多,这才轻手轻脚地进屋。
低骂声,“不知道啊,你别问,就是个打工。”
他撂下这句,转身就进酒吧。
岑柏言握着车把手十指微微收紧。
当天夜里,宣兆睡着之后,岑柏言从床上起来,轻手轻脚地去到楼道,点燃根烟。
明灭点火光夹在手指间,映出岑柏言轮廓分明下颌,神情晦暗不明。
岑柏言想,是真什都没有,除你,唯独只有你。
“兆兆,”他亲亲宣兆手指,“下个月陪回趟新阳好不好?想带你去看看长大地方。”
——如果你暂时还不愿意让参与到你世界里,那也没有关系,不着急,你先到世界里来。
——可以把切毫无保留地敞开向你。
“嗯.”宣兆无知无觉地应下来,“嗯。”
宣兆侧躺着,薄被搭到肩膀,侧脸白皙秀致,柔软发梢搭着额头,脸上没有二两肉,耳垂却是肉嘟嘟。
“怎傻乎乎。”岑柏言低声说。
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,岑柏言还是止不住地心动。
宣兆什也不用做,只要他在那里,岑柏言就会心软,真他妈塌糊涂。
你在瞒着什呢?
原本应聘陈威英语家教人叫杜文成,和宣兆同个专业、同个导师,就在今晚,岑柏言和他通过电话。
“宣兆师兄说他有个社会实践,需要补家教时长,让把活儿给他。开始还挺不情愿,小时三百块呢,这价钱整个海港都不好找。”
“那你为什把活儿给他。”
“师兄给补偿啊,找家教就是想攒钱带女朋友去欧洲游,宣兆师兄直接给们定往返机票,酒店也给们报销,那还有什好说。”
“你师兄他.他家境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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