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言瞬间炸毛:“你说是狗?!”
他吹胡子瞪眼样子逗乐宣兆:“更像。”
“嘿你这小瘸子,三天不打,”岑柏言眉梢挑,“皮痒是吧?”
宣兆怕岑柏言又挠他痒痒,立即举手投降:“错。”
“瞅你那怂劲儿
“.”宣兆沉默。
“你不说话什意思?不同意啊?”岑柏言把搂过宣兆脖子,另只手去挠宣兆腰上软肉,痞笑着说,“是不是人类,是不是男性,是不是高质量,嗯?”
“是是是,”宣兆后腰非常敏感,边躲边讨饶,“你是,你是!”
岑柏言在他腰上恋恋不舍地摸把才罢休。
没过多会儿,相声演员嘴里又冒出个新词儿——狗塑。
笑出来,勾勾手掌,示意岑柏言低下头来。
岑柏言乖乖弯下腰,宣兆在他毛茸茸后脑上轻拍两下:“柏言最好使唤,柏言最勤快。来,柏言给呼噜个。”
“操!”岑柏言也笑出声,“你当是狗啊!”
“吃饭吧,柏言小狗。”宣兆挠他下巴。
岑柏言把椅子拖到宣兆身边,两个人挤在张小桌子旁,分享同碗挂面,看着同场晚会。
捧哏问:“哟,劳驾您给解释解释,这是什意思啊?”
“夸你这人像狗呗!”逗哏本正经,“这就是狗塑!”
“呸!”捧哏啐道,“你这是夸你?多损呐!”
岑柏言很给面子地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.”
宣兆转头看着岑柏言,认真地说:“你很适合被狗塑。”
这个除夕夜实际上点都不太平,万千山前后打十几个电话按下王太保事,在媒体和商会双重压力下焦头烂额;王太保在看守所里咬死就是万千山派他去闹事,心里想着等出去就能拿到大笔钱;岑静香咬碎口银牙,暗暗发誓她定要成为万家当家主母,让她儿女成为人上人;岑情照着网红教程画个“哭泣妆”,和卓非凡视频电话,哭诉自己家散;宣谕在梦里又回到那个雨夜,她绝望地哀求老天爷救救她父亲,救救她儿子,然而回应她只有梦里越下越大雷雨.
然而,在大学城背后巷子最深处间三楼小屋里,却安逸温馨宛若世外桃源。
墙壁上投映着热闹联欢晚会,岑柏言是个非常优秀观众,会唱歌儿他会跟着哼,看到精彩处会拍掌叫好,碰到些宣兆不明白网络热梗他还能分出点儿时间嘲笑宣兆。
“人类.高质量男性?”宣兆重复着从电视里听来话,转头问岑柏言,“是什?”
“你就按字面意思理解得,”岑柏言夹根菜心,很不要脸地指着自己鼻子,“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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