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阳没有打开,宣兆却觉得太热了,好像有数不清的汗争先恐后地要从毛孔里喷涌出来,他双腿倏地一软,就快要站不住滑落下去,岑柏言一把揽住他的腰,把他整个人捞进怀里。
紧贴的唇舌分开,宣兆胸膛微微起伏,全身的重量都在岑柏言身上,嘴唇微张,失神的小口喘着气。
“兆兆,”岑柏言突然这么喊他,嗓音比平时更要暗哑低沉,“兆兆。”
宣兆“嗯”了一声,心跳如擂鼓。
岑柏言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,环着他的腰一遍遍地喊他:“兆兆,兆兆,兆兆.”
岑柏言在桌子底下牵起宣兆的手晃了晃,又是心疼又是心酸。
小瘸子也太好哄了,几个包子就能把他哄得乐乐呵呵。岑柏言自动脑补出一副悲惨场景——宣兆缩在破破烂烂的小屋里,舍不得吃舍不得喝,饿了就泡个方便面充饥。
他从小到大都这么过来的吧?
岑柏言叹了口气,揉了揉宣兆掌根最柔软的那个位置:“以后每天都有好吃的,蛋糕、双皮奶、杏仁膏、香蕉船,什么好吃咱就吃什么。”
宣兆胃里泛起的酸气还没压下去,闻言太阳穴猛地一跳,差点儿就呕了出来。
作纳入眼底,神情诧异。
柏言不是说他这个朋友喜欢吃甜的吗?看他这反应,他应该很讨厌吃这些东西啊?
不多会儿,岑柏言接了温水大步走回来,看见桌上的食物空了一小半,不可思议道:“你吃了?”
宣兆抽了一张纸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嘴角,餍足道:“饱了。”
平时吃饭和猫咪吃食似的,这么会儿功夫就塞进去仨包子一碗奶,岑柏言有种把自家男朋友喂饱了的满足感,笑着捏了捏宣兆的脸:“行啊你,好好吃饭,给你个奖励。”
“干嘛!”宣兆忍俊不禁,抬头瞪了他一眼。
他眼睛里还有没散去的水气,睫毛刚才被岑柏言亲得湿漉漉的,上挑的眼尾也被吮出了
回了家又腻歪了会儿,隔天两个人都有早课,必须早休息。
岑柏言抱着宣兆讨要了一个晚安吻,也许是借着夜色的掩护,这个吻比之前都要来得放肆和大胆。
“柏言.”
宣兆一只手抵着岑柏言胸膛,另一只手被岑柏言牢牢攥着,就快要在岑柏言疾风骤雨般的攻掠中窒息。
岑柏言冲了澡,棉质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,发梢上还没吹干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,最后“啪”地隐没在精壮的胸膛里。
好在店里人不多,没人注意他们的亲昵动作,宣兆偏头躲开岑柏言的手:“什么奖励。”
“奖励明天还带你来吃包子。”岑柏言说。
宣兆面色一僵:“.”
“开心傻了?看把你乐的。”
宣兆扯起嘴角:“受宠若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