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龚叔很照顾,”宣兆笑着说,“而且现在周只用去两天。”
岑柏言眉心紧锁,差点儿脱口而出让宣兆别出去打工赚钱,那点儿钱
“.”宣兆哼声,“不和你争,扫地去。”
“你花瓶扫什地啊你,别会儿把自己扫坏。”
扶墙走路被钉子扎,接个吻差点儿把肺咳出来,岑柏言可不敢再让宣兆干什事儿。
岑柏言单手环着宣兆腰,很轻松地把人腾空抱起来,他把矜贵娇弱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小宣老师稳稳当当地放在床上,给他把小太阳打开取暖,非常有男子气魄地说:“去收拾,咱家往后主外主内,你就负责把身子骨养好。”
十分钟后,岑柏言捏着鼻子,大步流星地冲回来:“操|他大爷,床底下他妈全是死蟑螂!老子鸡皮疙瘩起身,这玩意儿怎还没从地球上灭绝!”
畅而胸闷气短,继而剧烈地咳嗽起来。岑柏言急得手忙脚乱,边给宣兆顺气儿边皱眉说:“你还说你没那娇贵,看你就是最娇嫩那个,亲下也能亲出事故来.”
宣兆瞥他眼:“这是问题吗?”
他向苍白嘴唇红润中泛着水光,上挑眼尾晕着不明显绯红,看得岑柏言又是阵心痒难耐。
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亲个嘴就这样,”岑柏言很苦恼,“往后做别事儿可怎办?”
宣兆眉梢挑:“往后什事情?”
据岑柏言本人所言,世界上已知百多万种昆虫中,他唯独只怕蟑螂。宣兆无奈地表示自己不害怕,可以去协助清扫蟑螂尸体。
岑柏言觉得宣兆这个提议令他非常没有面子,板着脸严正拒绝宣兆帮助,并且通电话高价找家政公司来清扫。
于是此刻,两个人肩靠着肩坐在床边,对着暖烘烘小太阳取暖,岑柏言惬意地舒口气。
“会儿去趟酒吧。”宣兆说。
岑柏言皱眉:“还去啊?咱不能换个地儿吗?”
岑柏言笑得有几分邪气,俊脸又往宣兆脸上凑:“往后能做可多。”
“例如?”宣兆用根手指推开岑柏言脸。
岑柏言顺势含住宣兆指尖,牙齿轻轻咬碾,痞笑着说:“真要说啊?例如在床上、书桌上、地毯上、料理台上、镜子前、窗户前、厕所里,以后买车还可以在车里.”
宣兆脸颊“噌”地蹿红,巴掌拍在岑柏言脸上:“污言秽语。”
“小宣老师,怎就污言秽语?”岑柏言嬉皮笑脸地说,“指是咱俩以后是邻居,块儿生活要做事情可太多,比如在床上聊天,在书桌上谈心,在地毯上做学问,你想哪儿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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