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言冷哼声。
陈威又说:“也就宣老师那性子能忍你。”
岑柏言喉结用力滑,立即反驳:“关他什事,又不喜欢男。”
陈威莫名其妙:“说你喜欢男吗?”
岑柏言:“.”
岑柏言眼神凝,就和被踩尾巴猫似,突然紧张起来,警惕地问:“他和你怎说?”
他脑子转得飞快,已经在脑子里想好整套解释说辞:
——昨天去他家纯属见义勇为,根本就没在他家逗留,把他送回去就走,看都不多看他眼,和这瘸子能有什,你千万别误会。
“没怎说啊,”陈威耸耸肩,“就说你上次掉在咖啡厅。”
“.”
给陈威草药包吧,“不是爸,叔。”
“你那叔叔不就是你爸,”陈威是知道岑柏言家里情况,“都样。”
岑柏言懒得再和他解释称呼事儿:“随你吧。”
陈威翻翻手机备忘录:“你是下周四回家吧?下周三咱和法学院有比赛,别忘啊。”
“没忘,”岑柏言鼠标在页面上随意点,装作不经意地问嘴,“你今天课补怎样?”
操!在此地无银些什玩意儿!
岑柏言烦不胜烦,随手翻开钱包瞥眼,瞥见夹层里多出来个东西,他拿出来看,是张小纸片,上面字迹清隽秀致。
——今欠岑柏言小朋友十顿蛋
岑柏言箩筐解释话没用武之地,这感觉就像拳头砸在棉花上似,心里突然“咯噔”下,空落落。
那瘸子果然是个有分寸人,既然说要和他正常相处,就不会给别人丝毫误会他们机会。岑柏言本该觉得轻松,然而心里却突然升起丝微妙烦躁。
“对,你有段时间没和去咖啡厅吧?那你这钱包都落在他那儿多久,”陈威拉开凳子坐下,“他怎今天才想起来还你啊?”
“不知道,”岑柏言没好气地说,“你自己问他。”
“毛病!”陈威打开游戏,“就你这狗脾气,谁能受得你?”
“挺好啊,就是老师手伤,最近做不饭,也没口福。”陈威哈着气跺跺脚,回寝室这久还没暖和过来,骂道,“妈,今年真他妈够冷,看宣老师那棉袄都不知道穿多少年,真不知道他怎过冬。”
岑柏言眼神微微闪烁,忍不住想他做不饭那他吃什,他棉袄旧那受冻怎办。
这瘸子就是不安分,没天让人省心。
陈威不知道岑柏言弯弯绕绕心思全系在他宣老师身上,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个东西,扔到岑柏言桌上,“喏,你。”
是他钱包,肯定是昨晚落在那瘸子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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