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这句话,立刻被景非容很有“情趣”地拽进树林,又被很有“情趣”地按在树下,再被很有“情趣”地堵住嘴亲得双眼泛红。景非容手自楚雁川袖口摸进去,摩挲他手臂内侧柔软皮肤,楚雁川有些难耐地喘着气仰起头,景非容便亲咬他脖颈,咬出斑驳痕迹。两人下腹紧贴在起,景非容脑
景非容摇摇头,将脸埋在他肩上,哽咽道:“只是高兴,帝君,很高兴。”
“高兴你就顶着?”楚雁川问他。
“……”景非容尴尬地后退步,脸都红,辩解道,“年轻就是这样嘛。”
四百多年没见帝君,五殿下年少气盛,硬下怎?不硬才不正常呢!
谁知楚雁川又朝他走近步,轻声问:“殿下为什总躲着?你不是夫君吗?”
日暮,景非容牵着楚雁川手起去昀紫山最高峰看夕阳。山林幽深,泉水潺潺,两个人静静走很久,景非容终于忍不住,红着脸说:“帝君,你总看做什呀。”
楚雁川自从醒后就爱直盯着他看,丝毫不掩饰,景非容都被帝君看得害羞起来。
“五殿下生得好看。”楚雁川回答。
景非容听,嘿嘿傻笑几声,挺不好意思,但又有点得意。
到山崖旁,霞光恢宏,晚风迎面,景非容小心地搂着楚雁川,替他捏捏衣襟,生怕帝君着凉受冻。楚雁川看他眼,伸手又把衣襟扒拉开,比之前还开,露出半截锁骨来。
自从那天亲完帝君并被帝君本人在众人面前揭穿之后,景非容有阴影,不敢随便亲,只能趁楚雁川睡着时候在他脸上亲口——但这样也很开心,只要能看着帝君就开心。
“没有躲,只是帝君记忆全失,怕你会觉得冒犯。”景非容委屈道。
楚雁川:“不会,被夫君冒犯不叫冒犯。”
景非容怔,喉咙动动,低声问:“那叫什?”
楚雁川认真地思索会儿,道:“叫情趣。”
“?”景非容连忙又替帝君拢上,“不要吹风不要吹风,影响元神恢复。”
楚雁川不动,又盯着他看,景非容被他看得眼神闪躲,别别扭扭地说:“帝君,有这好看吗……”
“嗯。”楚雁川点点头,伸手抱住景非容脖子,没征兆地抬头亲上去。
景非容顿时踉跄两步,险些脚踏空摔下崖,反应过来后慌忙搂住楚雁川腰。两人唇贴唇厮磨会儿,景非容试探地伸出舌尖轻.舔,帝君顺从地张嘴,手在景非容后颈上轻轻抚摸。风里有花香,景非容闭着眼,泪滚过脸颊,凉凉。
楚雁川摸摸景非容脸上泪,问他:“殿下怎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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