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你知不知道每次提起父尊,你是什表情?”景非容朝书案走近步,沉声道,“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有多狼狈。”
“你简直……”天帝握着拳压在案上,眼神狠厉,“跟你大哥当初模样。”
“因为和大哥都是对。”景非容回答。
,bao雨轰然而下,电闪雷鸣中,景非容被押至诛神台,天帝下罚令——龙族五殿下忤逆放肆,仗势辱帝,鞭五百。
整整五百鞭,鞭鞭抽在背上,血水混合着雨水淌满地。景非容咬着牙声未吭,在入骨疼痛中,他想到——帝君再也不会来替他疗伤。
只是直在被骗罢。
见景非容神色寒冷句话也不说,天帝压口气,道:“知道你心里不平,气们不事先与你说清楚,但这场婚事原本便是百利无害,念及你还年轻,确实有些自作主张不顾你意见。只是和离而已,对你也无影响,图腾既已交到你手上,你便好好管理魔界就是。为六界苍生,这些都算不什,且说到底,你毫无损失,并不至于动怒至此,不是吗?”
他父王永远不会理解他愤怒重点,就像他始终对景非容隐瞒回避父尊事样,只要是天帝觉得景非容不用知道,他就永远别想知道。
景非容至此才明白大哥说“权尊”到底是什意思,这个称谓套在他父王身上,真是合适至极。
“是,毫无损失。”景非容缓缓道,“那有损失人呢?是不是就有资格动怒?”
因为这场骗局结束,帝君不用再演。
景非容这样怕疼又爱哭人,竟然在这场责罚中滴泪都没有流。
作者有话说:希望龙没事。
(感情线是不虐,只是大环境不景气罢)
天帝皱眉:“你这又是什话?”
“父尊当年为镇压封魔印中邪祟,殒身枯泽之境,够不够损失惨重?”景非容盯着天帝,“可父尊已经不在,作为他儿子,是不是有理由替他动怒?”
天帝瞳孔骤然缩,近乎失态地狠声道:“景非容!”
景非容却毫无惧色,只冷冷道:“神侣为苍生而死,你却抹消他在天册上所有相关记载,父王,只问你,你到底在怕什,在心虚什。堂堂六界至尊,龙族之首,怎偏偏在这件事上做缩头乌龟?”
窗外天色猛然阴暗,雷鸣顿时四起,天权震怒,势不可挡,天帝眼底几乎漫上寒刺,他字句道:“滚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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