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文：“所以……
拿你没办法，也不知道该怎
办。”
沈朝文点头。
“过段时间应该会比较忙，没什时间回来，有事你给打电话。”
思考几秒，沈朝文继续点头。
“在戏剧学院那边租
个房子，可能去那边住
段时间。”
沈朝文正打算点头，动作僵僵，半晌才勉勉强强地点头。
押付三租三个月，买点生活用品，随便收拾下那个小破屋，姜默就那样在外面住下来。
出来
时候没想着在外面常住，东西也没带够。别倒还能习惯，主要是他用不惯外面随便买杯子……
最后姜默只能挑个沈朝文大概率不在家空档回趟家，想着拿点自己生活用品。
下午两点，般这个点沈朝文不会在家，都在外面搬砖。姜默回去时候还想着错开时间能避开他，免得见面又是不愉快。
结果回家看，人家坐餐桌上办公呢。
姜默继续打字：周末也起这早？
这次等会儿沈朝文才回：你不在家睡不好，五点就醒。
姜默回：苦肉计是不是。
发过去，他想想，又补充：行啊，不在你干脆觉也别睡，饭也别吃好不好？
过会儿，沈朝文发来：你打算什时候回家？
姜默觉得他这反应乖得令人咋舌，讲完后都有点不知所措：“……你没什意见吗？”
沈朝文问：“意见你会听吗？”
“那具体要看你是什意见。”
“说不想你走，想把你关在家里绑在床上不让你出去跟人接触每天就以为中心，你愿意吗？”
姜默立刻摇头：“不愿意。”
……见鬼，这也能碰上。
姜默站在玄关跟他对视会儿，尴尬，有点尴尬。
想想，感觉今天谈谈也好，姜默还是走过去，在他面前坐下。
俩人跟谈判样坐会儿。
“回来拿点东西。”姜默先打破沉默，解释。
姜默回：等你想清楚。
没再有消息过来。
姜默收手机，闭上眼在车上睡个囫囵觉，做个短暂梦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起太早没吃早饭有点饿，他居然梦到多年前在法国时候……有次，沈朝文给他包过次饺子。嗯，那应该是他吃过最好吃饺子。
姜默在那个囫囵梦里饱餐顿美味饺子，醒来以后迷迷糊糊想会儿，有点饿，有点失落。琢磨下原因，他感觉应该是想家。
回上海以后，姜默去戏剧学院附近找个出租屋住，打算留意留意演员。工作事情也不好带到家里去，他打算就在这个小出租屋里慢慢建组，另外也趁着这段时间避免跟沈朝文朝夕相处，各自冷静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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