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逼迫不爱吃早餐人吃早餐不对,那逼迫不爱笑人笑也不对。”
姜默笑着掰着他头去看窗外:“
姜默答他:“探什戈,还不如说玉山将倾。”
“什意思。”
“没文化吧?”姜默笑着搭上他边肩膀,“竹林七贤嵇康,他朋友形容他‘其醉也,傀俄若玉山之将崩。’意思是说他喝醉像玉做山样倾倒下来……”
“你别自恋,还自比美玉。”
“也不乐意做玉啊。”姜默还是笑,“宁愿做又臭又硬石头,没那脆弱,砸不碎。”
想,越想越气,他目光无奈地挪到那朵娇嫩法兰西玫瑰上,思考片刻后,开始进行他传统艺能——揪花瓣吃。揪片,吃片,吃得慢条斯理,津津有味。
他们对面那两个学生笑着看他,姜默丝毫不怕尴尬,还试图分享,把花递过去问他们要不要来片。
又开始疯。沈朝文早就见过他种种酒后不正常举动,倒也不太意外,淡定地和他起接受车厢里其他人注目礼,问他:“味道怎样?”
姜默说:“般。下次送向日葵吧,买熟点那种,约莫还能嗑几颗瓜子。”
很不爱笑沈朝文成功被他逗笑。姜默拿花敲敲他脑袋:“你追人这些把戏真有够老土。”
来到出站口,姜默朋友已经等待多时,高高瘦瘦个男人,皮肤有点黑,留胡子,名字叫莱诺,是他在学校同学,学摄影,家就住里昂老城。知道姜默要来,很热情地跑来接待。
沈朝文合理怀疑他们是臭味相投朋友,上车后莱诺指指副驾驶上纸袋子里酒,很兴奋地对姜默嘀咕半天。沈朝文现在能听懂点点法语,但说快就听不懂……他俩说得有点快。
不过他们说内容是什并不难猜,今晚肯定是要大干场不醉不归。
沈朝文坐在姜默旁边,惆怅地叹口气。
姜默听他唉声叹气,顺手拍下他脑袋:“出来玩叹什气,给笑!”
沈朝文不服:“你上次还跟说,土到极致就能返璞归真,真挚感情不需要太多技巧。况且买花只是因为路过时候觉得好看,想着买来跟你分享美丽,又没什坏心思。”
“你什心思清二楚,装什装。”
“你觉得什心思?你说来听听,也好奇。”
他们嘴就没闲过几分钟,直在压低声音拌嘴,你顶句呛你句,点都不无聊,热热闹闹吵着就到里昂。
姜默只要沾点酒走路就飘,出站时候,沈朝文拖着行李箱在旁边看着他那‘舞步’,没忍住调侃:“跳探戈呢?好好走,别摔倒。”他还拖着行李箱,也不方便去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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