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沈朝文又云里雾里地被那老伯按着拔罐。
他拔时候姜默肩膀已经按好,无所事事地在边上戳他手,笑他:“紧张吗?怎捏着手啊?”
沈朝文埋着头,边忍受背部异样痛感,边在心里大骂姜默。
“小朝文,你要勇敢啊!”姜默语气很欠,“看看你背上这个个火罐印子,全都是你勇敢烙印啊。”
沈朝文气得头晕:“你闭嘴吧!”
那技师笑,问:“默哥,什戏这样说?”
姜默说:“个话剧。等下次有演出,送你票,你去听。”
那技师说:“那不行,你跟说声,自己买票……唉,默哥,你记得少喝冷酒,啤酒点都别喝,坐久记得多活动活动,右肩有点僵。”
姜默答:“嗯,知道,本来也不爱喝啤酒。”
就听到这里。偷听被打断,因为帮沈朝文按完半个身子老伯突然给他来句:“感觉你湿气有点重,给你拔个火罐吧。”
太紧,像把拉满弓。挺得太直其实也不太好,保持久,脊椎需要承受过多压力,身体会累。过刚易折,很简单道理。”
沈朝文愣愣,还想着这老伯话,旁边那俩人对话又飘进耳朵里——
姜默正在打趣对方:“挺好。什时候表白啊?”
那盲人技师笑:“那要请你给支支招。”
姜默说:“还真没追过别人,没招。”
“别紧张,别动气,放轻松。”
“你别说话!”
……
从那家店离开时候,天已经黑。沈朝文头重脚轻,觉得自己被拔得十分虚弱。姜默揽着他往家走,笑着问:“快活吗?”
沈朝文被通专业推拿整得疲
火罐??沈朝文惊得抬起头来:“不吧,有……有必要吗?”
老伯劝他:“你试次?试次就知道,建议你拔。”
沈朝文都不好意思告诉老伯,他从小到大没搞过这玩意儿,有点害怕,不敢做。
他和老伯拉锯时候,姜默又跑出来横插脚:“拔,给他拔!狠狠地拔!这人平时总没个笑脸,看就阴气重,湿气肯定更重,拔他!”
沈朝文:“……”
“哎呀,说着玩,怎可能去耽误人家好好姑娘,这情况你也知道。”那技师又道,“就说给你听听而已。”
姜默说:“感情事儿,没什耽误不耽误。”
那盲人技师自嘲:“都看不见,总觉得没资格喜欢人家。”
静会儿。
姜默慢慢道:“看过个戏,中心思想就是讲爱情盲目性,说陷入爱情就是盲目,看不清自己,看不清切。觉得吧,大多人喜欢上另个人时候,估计比你视力还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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