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个讯号。
沈朝文身子顿时僵住,偏过头躲开:“……在外面。”
姜默用很轻声音命令他:“脱。”
他语气淡然。两个字而已,可言语暧昧,两个字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。
沈朝文最怕他玩这套,连忙压住姜默手,有些慌张地重复道:“们在外面。”
……
他继续装死,在心里安慰自己,听不见听不见,讲出来愿望都不灵。
沈朝文继续道:“第三个愿望,诚挚地希望姜导……”
姜默实在忍无可忍:“沈朝文,请你许跟自己有关愿,不要打压私人爱好!”
“你爱好对身体不好,实在不是什值得长久发展活动。”沈朝文认真道,“是为你身体健康着想,喝酒对大脑脏器很不好你难道不知道?照你现在这个喝法真……”
整体看上去慢悠悠,很静,无端给人种时间绵长,世事通透感觉。
再低头,沈朝文看着蛋糕上那只兔子,突然有点想法。
他试探着问:“难得过次生日,可以许愿吗?”
虽然没有蜡烛,也要许愿。
姜默还是趴在他腿上,点头,漫不经心地嗯声:“请说。”
,定会有质飞跃。”
“……”
曾经说过?姜默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些话。
他沉重道:“是不是喝醉后跟你说这些?”
“对。”
可对方已经靠近,肩膀被只手扣住,动弹不得。
姜默刚刚喝过酒,吐息里有淡淡酒味,那味道正在寸寸压过来。
眼镜还是被摘掉。
视线开始模糊,眼前世界也瞬间失焦,有只手按在他脑后,随之而来是个久违,带
姜默深吸口气,知道吵是没有用,现在该使用物理攻击,让此人闭上嘴,别再唠叨。
吵架不占理怎办?那就不要讲道理。这世上很多事都可以不讲道理,不讲逻辑,比如感情。
吵不过没关系,压得住就行。
姜默慢悠悠伸出手,凑近捏住沈朝文眼镜腿,准备把那碍事玩意拿下来。
沈朝文不喜欢别人碰他眼镜,更别提摘。看不清世界太模糊,他近视出门不戴眼镜总觉得很没安全感。
沈朝文咳咳,很有仪式感地双手合十,闭眼,虔诚道:
“第个愿望,希望姜默戒酒。”
……?
姜默动不动,埋着头声不吭,开始装死。
“第二个愿望,希望姜默戒酒。”
“喝醉说话你也信??”
“信啊。”沈朝文说,“相信科学,也相信哲学。”
“……”
姜默彻底投降,重新把脸埋到沈朝文腿上,开始自闭。
沈朝文笑着抬头,打量面前古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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