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唏嘘,有些头疼。
……
但温印没想到是,第二日还有李裕书信送来,不止第二日,第三日,第四日……每日都有他信,他好像成习惯,每日都有话同她说,好像她没回去,他就直写信,也不催,就是说些日常事,像他平日里在身边念叨样。
温印莞尔。
虽然她不在京中,但也仿佛在京中陪着他经历和见证。
东宫书信,快马加鞭,飞鸽传书,什都是最优先,温印收到第封信时候,是正月中下旬。
李裕在信上同她说起密道之事,攻城之事,贵平同李坦道点火烧大殿自尽,还同她说起他见到父皇……
所有切,都在慢慢走向圆满和结局。
在看到贵平同李坦道烧死在大殿中时候,温印还是怔许久。
——为什帮?
利安在侧磨墨,李裕撩起衣袖,温和落笔。
事情结束,他该给她写信。
温印吾妻卿卿……
抬头是这写,写完自己便笑笑,都能想象温印拆信时,见抬头,便是幅好气好笑表情。
温印也确如此。
是入夜。
他记得他正听着江之礼说话,然后就睡着,是这几日太累,终于熬不动。
李裕起身,内侍官入内。
内侍官年纪不大,李裕有些印象,但记不住他名字。应当是以前就在宫中当差,当没怎在父皇跟前露面太多。李坦在宫中两年,信得过面孔早就没,大监是从剩下人里挑出保靠。
“利安见过殿下。”内侍官拱手。
日书信里,他同
——二小姐,就当在逃命途中,忽然搭上辆马车,举手之劳而已,不足挂齿。
温印微微蹙眉,想起那时同云陶道离开时,贵平直朝她躬身拱手。
而眼下看到贵平殉主消息,温□□底复杂几许。
信最后,李裕是说,夫人可启程,缓缓归京……
温印咳嗽两声,嘴角微微勾起,但想起大夫千叮咛万嘱咐,让她多修养段时日,哪里都不要去,怕风寒加重,等于又来次。
——温印吾妻卿卿……
温印是好气好笑,但好气好笑之余,还在咳嗽。
这场病,断断续续两月都没好。
大夫看多少,都说要调养,不要着凉受风,她在定州足足两月,哪里都没去。
动乱真在正月平定,李裕为之努力事情终于实现。
李裕颔首,“父皇呢?”
利安低头道,“天家歇下,也传太医来看过,太医叮嘱天家多休息。大监在天家身侧守着,等天家醒,会让人来明和殿送消息。”
利安很干练,也清楚。
李裕点头,“替孤取笔墨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利安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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