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运?”永安侯双手覆在身后,目光落在沙盘上。
东山郡王轻笑,“殿下,您应当找岳丈帮忙。”
李裕微楞,转眸看向东山郡王。
见东山郡王朝他笑着颔首,李裕忽然想起来,永安侯父亲早前同李坦外祖父是好友,长运主事人是李坦外祖父早前旧部,那兴许也同永安侯认识?
李裕看向永安侯。
“永安侯和东山郡王怎来之城?”李裕问起。
他是想起早前在红城才见过阿茵,阿茵是往相反方向去,那是同岳父错过。
眼下战事越渐白日化,国中都在猜测,两边对峙局面至少怕要持续三五年之久,更有甚者,甚至猜测过,长风会有分为二可能。但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是清楚,无论外面风声如何,李裕如何掩人耳目,这场内乱,李裕是想在正月终止,所以眼下面临不少难题。
“殿下,老臣是听说,从四月到眼下,双方伤亡不少,但殿下还要顾及百姓,这仗就难打。李坦顾及不多,所以好打。但近来洛铭跃说服频北易帜,李坦这处遭遇不少阻力,所以垂死挣扎,不少地方将流民推出做挡箭牌,殿下这里怕是遇到难处,和永安侯来看看殿下。”东山郡王开口。
李裕当然清楚。
,余伯?
……
“岳父,余伯。”李裕入屋中。
永安侯原本正同东山郡王说着话,听到李裕声音,都停下来,朝他拱手,“老臣见过殿下。”
“免礼。”李裕语气中明显亲厚。
“秦山硕与有些
他和李坦对峙对年,很解李坦行事作风,还有犀利手段。这次若不是占尽先机,压李坦筹,以李坦手段,很快会像早前样,步步逼近,和他针锋相对。
所以,时间拖得越久,前线士气越会受阻,对战局越无力。
他要在正月结束,就绕不开长运。
李裕沉声道,“多谢余伯,岳父,不瞒二位,眼下是陷入僵局,想绕后偷袭京中,但卡在长运。如果长运能够不动声色通过,就能以红城做诱饵,借频北掩人耳目,然后实则从长运直袭京中。但长运是李坦人,早前应当是李坦外祖父旧部,很难能绕过……”
李裕原本不想提及,但眼前都是亲近长辈,也确实压在心中有些翻不过去。
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抬头,东山郡王眼中还有笑意,是在笑李裕方才那声岳父。
没有旁人在时候,他单独唤岳父和余伯都是好,眼下两人都在,他是太子,确实不当。
李裕改口,“永安侯,东山郡王。”
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笑笑。
“坐。”李裕上前在主位落座,永安侯和东山郡王在两侧落座。有官邸侍女入内奉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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