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伸手,刮刮她鼻子。
温印诧异看他,以前……都是她刮他鼻子,眼下是反过来。
“走,不能迟
李裕凑近,“狗养大就不要?”
温印脸色越发红:“……”
李裕忽然抱紧她,她以为他又要闹腾,“不行。”
他贴上她耳畔,“系腰带,夫人想什呢?”
温印愣住:“……”
温印:“……”
“李裕。”温印轻声。
李裕吻上她侧颊,如实道,“马上十月,要赶到之城,都是秘密赶路,没透露行踪。”
难怪,她早前没听说。
温印看他,“那你怎在这里?”
李裕看着她,缓缓地,恼意也没,嘴角笑意渐浓,温声道,“你自己穿,还是替衣裳?”
温印知晓他是特意,轻咬下唇,“你还是穿自己吧……”
身戎装铠甲都扔在侧,李裕却笑笑,“别动。”
温印看他,他抱起他,“给你穿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结果马车上时间,温印直在被‘讲道理’。
他根本就是……无赖个。
她掐也掐过,咬也咬过,结果后来她才是被掐得最凶,也被啃得最凶那个……
到最后她眼眶都红,他才鼻尖抵上她鼻尖,轻轻笑笑,“这不经逗?”
李裕话音刚落,鼻子痛。
李裕笑道,“听话,还要北上,欠着下次起,不能不行。”
温印觉得没治。
他真给她系好腰带,又翻好衣领,又侍卫远远拱手,“将军,该回红城汇合。”
“知道。”李裕应声。
忽然间,两人都缓缓敛笑意,是要分开。
李裕笑道,“你不是让童年送物资到红城吗?今日刚好在红城,听童年说你在,就骑马追来……”
他轻笑,“难不成,还真是小奶狗,闻着味儿追来?”
温印别扭,“你以后,别叫小奶狗……”
他笑,“怎?”
温印咬唇。
李裕伸手去拿侧衣裳,温印有些奈何,眼前已经全然不是早前小奶狗,整个条狼狗……
温印怕他替她穿衣裳时候又胡闹,遂问起,“你怎在这儿?”
他不是在谷城吗?
谷城到这里有大半月路程……
他笑道,“想见你,就来。”
李裕无语,还是轻声道,“哪有咬人鼻子!”
只是话音刚落,温印又咬次。
这次咬得更重,李裕头皮都麻,“温印?”
方才温存悱恻似是都抛到脑后,李裕想恼她,但见她双手揽在他后颈,幅楚楚可怜模样,尤其是脖颈处星星点点腊梅痕迹,李裕又噎回去,沉声道,“谁不讲道理?”
温印斩钉截铁,“你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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