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管事继续道,“哦,娄家对沧州生意涉猎很少,东家可能不知晓,张家少东家早前主要在看东陵生意,也是这两年才接受张家所有生意。”
沧州就在东陵边上,那不奇怪。
温印颔首,“梁叔,你仔细同说说张许可此人。”
“好。”梁管事应道,“张许可适逢而立之年,行商果敢,不喜欢拖泥带水,所以自从他接管张家生意以来,张家行事便犀利许多。譬如源和这处,适逢乱世,世道不好,但张许可敢做,所以连同源和城守中饱私囊,这人要脾气对路则对路,若是脾气不对路,说半句都嫌多。娄家生意这处,张家没碰,是给娄家颜面,二是,东家有交待,娄家不碰不干净生意,所以,娄家也没同张家冲突过,也井水不犯河水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温□□中约莫有数。
听到沧州这个地名,温印明显顿顿,“沧州?”
她原本就是要去沧州。
梁管事继续道,“是,沧州生意早前大都在阮家手中,后来阮家生意慢慢西迁,张家在沧州生意就越做越大。”
温印问道,“张家在沧州年头久吗?”
梁管事点头,“久,算老牌商户,比阮家还久……”
。
她是挺烦童年。
但那时候宇博刚没,她来定州陪外祖母在定州郊外苑落小住散心,那时候童年就时常来外祖母跟前,终日区奶奶前,区奶奶后那段时日,童年有好些时间都是在外祖母跟前度过,也会主动逗外祖母开心。
童年嘴碎,她嫌闹腾,但架不住老人家喜欢。
宇博不在,但有童年和赵暖在时候,外祖母跟前还是大抵热闹……
这样人,道不同没法为谋,但能让他觉得脾气相投,摸不到底气却是可以……
童年事是件事,去沧州前,她还想从张许可这
温印目光迟疑。
那张家知晓事情应当很多,阮家,舅舅,应当都有所耳闻,贸然去沧州打听,兴许还没有从张家口中知道多。
“张家来谁?”温印问起。
“张家少东家,张许可。”梁管事应声。
温印对这个人没有太多印象。
“东家,去之前还有件事要同东家说起。”梁管事开口。
方才梁管事就说她来,源和这处还是要给薄面,眼下这说,应当是有旁顾虑。梁管事在这处时间最长,最清楚,温印看他,“有什说道吗?”
梁管事颔首,“听说东家要来,早前寻人打探圈,这事儿错综复杂,好几家都牵涉其中,但主要是张家做局,所以,稍后东家同张家施压就是。”
“张家?哪个张家?”温印对不上。
梁管事应道,“沧州张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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