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点头,“好着呢,让鲁伯担心。”
鲁伯当日在老宅,知晓当时混乱情况,也知晓当日每步都惊心动魄场景,如今还能见到温印出现在眼前,鲁伯百感交集。
“都过去,鲁伯。”温印泰然。
无论有没有过去,都要过去……
鲁伯没有说破,而是上前,“东家上次让查阮家发迹,都在这里,这月余两月查探人都回来,也整理成册,东家抽空看看。”
她也想起离开苑中时候,天下起小雨,他手牵着她,手撑伞,那时候李裕已经高出她半个头……
同她说她会喜欢他,个头差不多少。
周遭无人,温印眸间氤氲。
她不知道李裕被逼到什样绝路,才会面朝茗山,纵身跃。
这要强,隐忍,蛰伏小奶狗,怎才会被逼上绝路……
***
新宅里原本就老夫人和温印房间,这趟都知晓东家回来,老夫人才跟着从明珠寺回来。府中都知晓表小姐没,老夫人心中难过,这趟若不是东家回来,老夫人还不知会在明珠寺呆多久。
早前废太子和表小姐死,让娄府拢上层阴云。
眼下娄长空回来,便是娄家主事人回来。
定州城中也都听到消息。
身份,除却去看祖母和爹,都是娄长空。”
区老夫人点头,“你自己事,你自己做主。”
温印莞尔,“祖母,今晚回新宅吧。”
区老夫人颔首。
温印起身,唤周妈入内收拾,温印出禅房,在后院中随意踱步。
“好,有劳鲁伯。”温印
温印指尖微滞,转身离开苑中。
等回屋中,鲁伯来寻,“东家。”
东家还在,鲁伯百感交集。
温印笑道,“鲁伯,当时情况这混乱,还要你直看着,辛苦你。”
鲁伯把年纪,也忍不住摸眼泪,“东家安好就好。”
温印同区老夫人道在新宅用饭,老夫人回屋中休息,温印途径客苑时,微微驻足,在苑外怔许久,还是推门入内。
那时她衣裳湿,来这里换过衣裳。
李裕在这里看过书,还问起过她许多娄长空事,夹着酸溜溜醋意在其中……
他总吃娄长空醋。
分明精明,但唯独在娄长空这件事上先入为主。
她回定州就来明珠寺,没有回老宅去,听说烧半,鲁伯在找人出图重建。
她没敢去,她同李裕在老宅分开,但李裕没……
她不敢回那里,那里,有李裕同她处记忆,也有李裕等她很久,最后拿酒壶出来,同她说,“阿茵,今日生辰,满十七……”
温印指尖掐进掌心。
不能想,就尽量不去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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