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浸*官场多年,城府很深,定州事发后,岳父知晓同陆冠安有关,就在国公府捅陆平允刀,这刀并不致命,而是试探李坦坦度,也是泄恨。
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岳父是借机带祖母和龙凤胎离京。
因为温印死,积怨已深,李坦反倒不好说什。
岳父捅陆平允这刀,实则是为永安侯府上下安稳。
而永安侯府也确实因为这个时候离京,避开李坦和李恒冲突最激烈时候,永安侯府上下都得以保全。
他来掌握节奏。
中途小歇凉茶铺子坐满人,五月末已是盛夏,在南边,已经烈日炎炎。官道沿岸凉茶铺子在晌午时就成往来旅人必备歇脚之处。
李裕端起茶杯轻抿口,邻桌几个人话匣子已经打开。
“听说吗?永安侯捅陆国公刀子,若不是东宫在,这陆国公恐怕都被永安侯给捅死!”
邻桌言罢,江之礼和洛铭跃都愣住。
万丈深渊里,国中皆知,眼下反而能在各处自由出入,随意带上半幅面具,不会有人将他同早前李裕放在起。
五月已是夏日,他个头早就窜大截,不会有人认出他,或是往早前废太子身上想。
眼下在途中处凉茶铺子饮茶,周围有侍卫跟着,没人留意他,他去到何处,做何其实都很方便。
早前捋清要做事,东山郡王,宋时遇和陈松都在他奔走。
他心中也有张清单,是他要见人,要做事,也有他自己节奏。
后来他登基,龙凤胎也直同他亲近,在他身边……
李裕收起思绪,放下杯盏时,邻桌正好说起,“东宫怎好说什,
两人齐刷刷看向李裕。
永安侯是殿下岳丈,早前夫人死,殿下直耿耿于怀,忽然在途中听到这样消息,也不知道是不是道听胡说,因为这路殿下都未让他们打听京中消息,就似不想知道般,他们也尽量不去触殿下霉头。
但谁想到,会在这里……
两人面面相觑,但看向李裕时,李裕眸间却似没有太多波澜。
这些事,他都经历过次,有从开始就知晓岳父会这做。
他要见这场动乱压缩到两年内平息,要做事情很多,只能从眼下就开始,才能占尽先机。
虽然他知道日后许多事情走向,但光是知道和能改变之间还有很难逾越鸿沟,他没有太多时间,只能从眼下就开始。
南洲有汪云峰在,但伍老大人这处,他暂时并没有告知,他要等这段时间过去,安稳让李恒同李坦之间冲突越演越烈之后。
这趟出来,身边就江之礼和洛铭跃陪着。
两人无论是性格,还是能力都能互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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