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凑近,“如果在明珠寺见洛铭跃呢?
所以外祖母前阵会翻账册,是因为知晓马上要去祭拜宇博,心里惦记着舅舅事,也想有个交待。
她怎这糊涂?
李裕见温印沉默,拢眉拢紧。
“阿茵?”李裕唤她。
她抬眸看他,“那洛铭跃事……”
李裕虽然不知晓何事,但见温印表情知晓她猜到。
李裕熟悉温印,温印眼神里有愧疚,李裕什都没问,直接应道,“好。”
……
回苑中路上,李裕才问起,“几日后,是什日子?”
刚才外祖母在,温印没特意说起,怕外祖母伤心,眼下踱步回苑中,周遭除值守禁军外,没有旁人,温印才同李裕道起,“七日后,是宇博忌日。”
趟李裕来定州,虽然名义上是因为区老夫人想见外孙女和外孙女婿,但实则李裕是来定州有要事,区老夫人心中很清楚,所以才会问起。
李裕和温印对视眼,两人都想起洛铭跃事来。
应当也是这几日。
但因为洛铭跃时间没定下,所以也应当在这几日前后……
两人都愣住,时没想好怎同外祖母说起,温印问起,“怎,外祖母?”
他答应外祖母。
“从城中到明珠寺要整日路程,外祖母要祭拜做法事,至少也好日,若是再有日空余,来回恐怕要三四日。”温印担心,“中间就剩两三日时间,恐怕来不及……”
李裕看她,“那就不急,原本就怕洛铭跃事情有诈,那就等从明珠寺回来之后。”
他话音刚落,温印忽然凝眸看他,“李裕,想到件事。”
李裕询问般看她,“怎?”
宇博?他听过这个名字。
“宇博是舅舅儿子,也是外祖母唯孙子,宇博出生那年,舅舅外出沧州做生意,算好舅母要临盆日子,舅舅往定州回,但途中遇到,bao雨滑坡,人没……”
李裕愣住,没听她提起过这段。
“阿茵……”李裕看她。
她摇头,示意没事,然后继续说道,“舅舅过世之后,宇博是外祖母手带大,也是外祖母心中寄托,但后来宇博夭折,之前同你说起过,也是那个时候来定州三年陪外祖母。七日后是宇博忌日,这阵光想着旁事,把这件事给忘……”
区老夫人温声道,“若是没事,想你们过几日陪去趟明珠寺。”
明珠寺?
去寺庙大抵都是祈福,上香和拜祭,李裕不清楚是其中哪条缘故。
温印目光微怔,也才忽然反应过来,七日后是宇博忌日……
外祖母心中是在意,她这阵光想着旁事情,竟然忘记,温□□中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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