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:“……”
正好宝燕又道,“夫人,奴婢倒是觉得殿下好好,晨间吃整整三碗饭,食欲慢慢恢复到生病前,说话也如既往和和气气,还在苑中逗下下玩许久。哦,殿下刚才还同奴婢在苑中说话呢,语气也同往常样,没什特别……”
温印忽然心底澄澈。
如果小奶狗在宝燕她们几个面前都和往常样没什不同,那就是,专门生闷气给她看?
温印总算想明白
后面事,宝燕也不清楚,最后是见殿下抱夫人回床榻。
温印左手托着下颚,轻声道,“他昨天回来时候也这幅模样吗?”
宝燕脸懵,“夫人是说,殿下哪幅模样?”
宝燕没看出什特别。
温印轻叹,“你看看,你不觉得他怪怪,像自己个人在生闷气吗?”
翌日,温印在屋中观察李裕很久……
她也不知道李裕到底在犯什毛病,但从晨间起,有人就像只受气包小奶狗样,洗漱时候声不吭,早饭时候低头吃闷饭,吃完闷饭看闷书,看完闷书当闷葫芦,眼下又去苑中同下下处。
温印指尖快而轻得敲敲案几,宝燕上前,诧异道,“夫人?”
夫人平时只有在用娄长空这个身份时候,才会习惯敲案几唤人,出门在外做生意,能少吱声便少吱声,或是心里想事情时候才会这唤身侧。
但做回侯府二小姐时候,夫人就端庄典雅,笑不露齿,温婉大方,是京中贵女典范。
宝燕顺着温印目光看去,稍许,又木讷摇头,“不觉得呀,奴婢没看出来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探究看她,“真没看出来吗?”
宝燕再次摇头。
宝燕不会同她说谎,温□□中唏嘘,难道,就只有她个人看出来,小奶狗在自己生闷气?
夫人向分得清楚,有殿下在时候夫人也直谨慎,但近来应当是同殿下越发亲近,所以越来越模糊界限,方才,夫人分明是在想事情,所以不自觉得指尖轻叩案几,她上前时候,夫人也没反应过来。
温印也确实没留意,宝燕上前,她指尖指指苑外李裕,轻声问道,“他昨天什时候回来?”
宝燕应道,“黄昏前。”
温印又道,“那回来之后呢,回来之后做什,有什特别之处吗?”
宝燕想想,摇头道,“也没什特别之处,就是见到夫人睡,殿下就拿书册在案几前面翻着,面陪着夫人,应该是以为夫人隔会儿就会醒,后来见夫人直睡着,好像睡得很熟,殿下就让清维姐姐去老夫人跟前说声,不去老夫人那处用饭。然后殿下去耳房沐浴,沐浴回来就同夫人歇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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