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惊呆:“……”
李裕握拳轻咳两声,刚才怎说快,李裕重新道,“是说,们是夫妻,帮忙两个字是不是见外?”
温印:“……”
好像和刚才不是同个意思。
两人都没停下脚步,李裕伸手撩起侧花枝,温印才意识到原来每次从这里经过,都是他伸手撩起花枝,
快至外祖母苑中,李裕咳嗽几声。
温印关心,“是不是今日淋雨。”
他今日给她打伞,他自己肩膀处淋湿,方才直在想旁事情,反倒眼下才想起他淋雨事。
李裕摇头,“不是,是快好,就有反复。钟大夫来看过,没什大碍,就是方才同安润在处说话多,所以才咳嗽得多些。”
温印没说话。
温□□中其实隐约有些不舒服,也不踏实,她好像不应当瞒着他……
温印也没说话。
只是两人并肩走着,但走着走着李裕忽然扶住她,她诧异看他。
李裕温声道,“阶梯。”
温印这才反应过来,她方才险些踩空,是有些心不在焉。
他早前听温印转述过陆家和阮家事,如果温印不清楚商家之事,说不这清楚。
再加上今日去新宅趟,他至少清楚件事,温印同娄长空很亲近。
温印有主见,也有魄力,对商家之事也解,他心中甚至在想,如果外祖母可以照看娄家生意,温印又跟外祖母这久,也许,她还跟娄长空很久,那温印应当也是能照看娄家生意。
如果是这样,其实反倒能说得通为什温印在京中能使唤得动人。
因为在定州,温印就在帮娄长空做事……
“怎?”李裕看她。
温印叹道,“就是觉得,你好像直在生病。”
“那等这次好,日后就不生病。”他凑近,“答应你。”
温印不由笑笑,“对,有件事想请你帮忙。”
李裕自然而然应道,“好啊,你先亲。就帮忙。”
李裕有意无意笑道,“你是不是骗,你根本没在老宅住几回?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轻声,“方才想事情去,没留意。”
李裕也没戳穿。
温印不时余光看他。
所以李裕会问起。
温印听他问完,同他解释道,“也不全是,娄家生意很多,人看不过来,所以每类生意都个大管事专门照看。大管事下还有小管事,再到各处掌柜,原本就不是个人能看得万。娄长空也好,外祖母也好,他们都是看全局,看账册,拿主意。”
李裕颔首,“你很清楚。”
温印笑道,“跟着外祖母,多少都能耳濡目染,听过,也见过。”
李裕笑笑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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